一支樹枝,但是在毫無顧忌的往自己羞處伸至,並且口中尚不停穢言穢語的怪叫著,因此心中又羞又慌,哪還記得久習十年的師門招式?又該如何出招封擋?
待羞處又連遭樹枝觸及,尚要連連耳聞他的恥笑之言,頓時羞怒的立即退身站定,並且雙手插腰的羞怒叱道:〃你……你討厭啦!你又不是女人,怎知人家心中……只聽你的穢言穢語,便已又羞又急,再加上你胡亂往人家身上……人家都羞得慌了手腳,哪還……〃
小飛聞言卻不以為然的笑說道:〃嗤!被人家摸一下也不會掉塊肉,萬一你因為心慌意亂,而使習有武技的對方,在有機可乘的情況下制住你之後,到那時莫說摸上幾把,甚而有可能被擒往何處,遭到更為難堪的羞辱或是遭淫失身,到時……你便是想一死了之,也來不及了!〃
話聲一頓,尚不待雙目怒睜的江天鳳開口,續又介面說道:〃而且習武之人皆應眼觀四路,耳聽八方,更應瞭解兩人對面站立之時,除了面對面的推震、摟抱之勢是用雙手外,雙手同時出擊的力道最弱,則以弓箭步單手出擊的力道最強,以不丁不八的腳步出手則次之。
因此一般來說,交手時多以單手出擊,所以除了推拒對方的摟抱之勢外,你只須用單掌拍拒,另一掌便可趁勢反擊,或是封擋另一方的來勢,不但雙手須反覆的一隱一出,甚而可用腳尖踢掃,而且最上乘的則是以攻為守,搶得先機,使對方只能出招封擋你的攻勢,而無暇出手調戲!〃
江天鳳耳聞小飛前言說得甚為難聽,原本欲開口駁斥,但是續聽後言,心知他說得甚有道理,自己確實是因為顧忌清白有失,因此才被一些登徒子伸手亂摸的架勢,逼得空有一身武功,卻施展不開。
如今,小飛有意調訓自己,而且為了往後能抗拒登徒子的侵擾,保有清白,自己絕不能再畏縮慌亂了,再加上芳心中對小飛的信任及倚賴,因此芳心一橫,立即鎮定心神的叫道;〃那……那……好吧!再試試看……〃
爾後!她已不管小飛手中樹枝伸向自己身軀何處,開始鎮定心神,施展師門所學,見勢封勢,見招拆招,如此過了半個多時辰後,雖然已是香汗淋漓,而且已被樹枝在身上羞處連連碰觸十餘次,但是爾後已逐漸能將師門招式施展開來,將樹枝來勢十之七八的一一封檔開。
小飛曾在青樓待過將近兩年時光,自是懂得地痞無賴的手段,因此初時便是以地痞無賴的一般方式戲弄她,待她一狠心,不再顧忌自己手中樹枝伸向她羞處之後,果然已逐漸鎮定心神出招封招,逐漸能封擋開自己手中樹枝的攻勢了。
內心欣喜的暗中讚許時,突然靈光一現,心中一動!竟然神色欣喜的將手中樹枝一抖,開始將自己所習的一些招式施出,當然已不再專注向她羞處招呼了。
而此時,江天鳳正全神貫注的見招拆招,見式封式,一一封擋開臨身的樹枝,而且在出招之後,竟然發覺往昔自認習練熟練的招式中,竟然有些招式尚不盡理想,似乎未曾悟及招式中的精妙之處,以致成為疏漏的破綻而遭樹枝近身。
有了如此的體認之後,心思已開始轉向如何出招封擋化解樹枝,甚或反擊,並且思悟招式中的精妙之處,以及如何彌補招式中的破綻,因此並未注意樹枝擊向身軀何處,因此兩人已然成為相互出招對陣的情景了。
而且,兩人各自全神貫注,也各自在心中思悟對方招式應如何出招封擋?自己的招式中,何者最適合封擋或反擊,施展的招式中有何破綻?每每悟出招式中的些許心得時,皆是心中欣喜得更有信心,因此恨不得將所有的招式全然施出,當然毫無收招停手之意了。
要知習武之人,在師門習藝之時,除了由師父嚴格教導之外,同門師兄弟、師姊妹之間也時常會相互套招切磋。
但是同門之人相互套招時,因為習練相同的武技,當然知曉某招的出手方位如何,攻向何處,因此皆知曉應如何出招封擋,如何反擊,或是如何閃避,下一招又如何應對,如此便有如野臺戲的花拳繡腿一般,又豈能悟出招中精髓?如何能與別門別派的招式相抗?
有的師門長者,會以知曉的其他門派招式與門下比試應對,或是請來別門別派的好友指導門下,使門下能與其他門派的不同招式比試互鬥,磨練所學。
然而不論與同門或是師門長者出招比試時,僅是教導的比試而已,當然出手之間也頗為收斂,兇險的招式大多不會施展,因此並無兇險可言。
而習藝出師的青年男女,在行道江湖歷練時,尚須藉著與他人打鬥,磨練自身所學,然而與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