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眼神中少了眾人的羨慕和尊崇,多了眾人所沒有的驕傲和溫和。
符於從沒曾想到她會以這樣的眼神盯著他,那麼美麗,那麼熾烈,那麼溫和!
張楊在一旁氣得面紅耳赤,臉色像豬肝一般難看,但他並不認輸,忽大聲道:“你的推理雖有理有據,但其中有一個最大的破綻……”他故意在此停頓下來。
“哦?你倒是說說看有什麼破綻?”蕭木問他道。
張楊並不答話,而是走到符於面前,看著他問道:“你口口聲聲說死者是兇手移屍此地的,那麼兇手又是怎麼離開此地的呢?這附近根本沒有任何兇手的足跡。”
符於笑了笑,道:“兇手自然要掩藏自己的移屍行為,就必須要掩藏自己鞋子留下來的腳印。你看欄杆外這兩塊石頭,這是學生們為了方便翻爬鐵欄杆才搬來的,卻為兇手提供了便利。他把死者放到欄杆頂上,就是透過這兩塊石頭來實現的,此後又沿著旁邊的草地離開此地。由於今晨的雷雨,這些蛛絲馬跡都被沖刷得乾乾淨淨。但是,若沿著草地向遠處尋找,在沒有草地的地方一定能夠發現兇手的腳印。”
蕭木點了點頭,吩咐道:“張晉,你帶兩個人沿著外面的草地,到遠處仔細尋找下,看能否發現些蛛絲馬跡。”
那叫張晉的警察應了一聲,便帶著兩個人,翻爬過鐵欄杆,沿著草地向遠處尋找去了。
還不到一刻鐘,他們就回來了。張晉走到蕭木面前稟告道:“探長,果然在不遠處的空白地上發現了一些不一樣的腳印,這些腳印斷斷續續的一直到西山腳下才徹底消失。”
蕭木想了想,問道:“那你在腳印上有沒有得到一些資訊?”
“有,從腳印上看,此人和死者的身形差不多,穿的鞋的尺寸也相近。”
“會不會就是死者留下來的?”張楊似乎不相信張晉的調查,連忙走近問道。
“不會,因為這些腳印的周圍偶爾也有死者鞋子留下來的腳印,卻比這些腳印要深得多,而且兩者的方向正好相反。”
蕭木點了點頭,讓張晉先下去,然後看了眼張楊道:“現在,你總該心服口服了吧?”
張楊默立在那裡,耷拉著腦袋,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蕭木搖搖頭,嘆了口氣,然後走到符於面前,說道:“你剛才的推理和分析很精彩,我也自嘆不如。不過,我還想問下,你一開始說你有足夠的證據可以證明死者繫於他殺,難道你還有別的證據可以證明?”
符於微笑著道:“其實這個證據在剛才這位警官攤開死者的雙手時,就已經顯露出來了。蕭探長洞若觀火,是在考校我了。”
蕭木哈哈大笑道:“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