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有作品?”
“當三門幹部,有什麼意思?王蒙的《組織部新來的年輕人》,我看狗屁!”
“你們作家,得到了生活、得到了人生真諦,反而恨我?”
“我不跟你們說了。”
“主席,我一直在想:您發現了‘四人幫’的問題,為什麼不搞呢?”
“搞?你說的容易!什麼叫瓜熟蒂落,你懂麼?”
……
“唉,文化大革命的事,我、是說不清了、說不清了。”
“王洪文不爭氣!叫他不要搞‘四人幫’,不要搞進去;他不聽,偏要搞。我有什麼辦法?”
“江青,我就不說了,說也沒有用。”
“張春橋,一個聰明的大草包!我可以說:無論我在不在,都輪不到他。”
……
“你在下面搞‘打倒張春橋’,我是後來知道的。”
“怎麼樣?受委屈了吧?我只能說:精神可嘉!可,你是瞎搞。”
“我身後的事,我怎麼會沒有考慮?”
……
“論能力,國峰同志,是比不上小平同志。可,國峰是個好同志。”
“你想:當時,我不把小平同志保護起來,那不是要激化矛盾?按小平的脾氣,他不跟張春橋他們幹起來?”
“張春橋他們,幹不過小平。上哪裡去弄人呢?只有回上海去弄人。而上海,不能亂!”
“上海,是一座英雄的城市!她,屬於人民!”
……
“關鍵是我相信:國峰、劍英、先念、東興他們,有能力處理好‘四人幫’的問題。”
“處理好了‘四人幫’的問題。小平同志的復出,就不是問題了。”
“只是委屈了國峰,又委屈了個好人、好同志。”
“你說,我說得有沒有道理?”
“對改革開放,大家得到了實惠,都想通了。可以說:現在,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支援。”
“但,我認為:現在的貧富差距,拉得太大。老百姓接受不了。”
“可……”
“可、是什麼呢?”主席,關切地問。
……
“經濟學專家們說:只有拉大中國貧富差距,社會才能進步!”
“他們,還說:替富人說話,為窮人辦事。”
“他們辦了些什麼事呢?”
“辦事?就主張電價上漲、大學學費要提高,還說個稅起徵點應提高到8000元。”
……
“那麼,現在一般的老百姓,月收入能有多少呢?”
“也就一、兩千元,有的只幾百。”
“差距是太大了!”
……
“他們說:把中國窮人,改稱為‘待富者’。”
“一幫蠢貨!這不是掩耳盜鈴嗎?”
“他們說:在改革過程中,國有資產的流失是必然的,不必大驚小怪。”
“敗家子!”
“他們說房價下跌受害的是老百姓、建議國家收呼吸稅……”
“別說了!”主席吼道。
……
主席,很生氣。氣的,團團轉。
突然,主席問:“你回去後,要不要搞個訪談紀要?”
“要。”
“那你寫、寫上!就說我說的:這些右派,就應該送去坐坐牢!”
“這麼寫?行嗎?”
“就這麼寫!”主席,一揮手、果決地說。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什麼都知道:他們,恨我,還說我好色。”
主席,很生氣,也顯得很難過、很委屈。
“我是一個男人。即便好色,也沒有什麼了不得的。”
“問題是,我並不是個很好色的人。很多事情,不是我可以說了算的。懂不懂?”
……
“開慧在的時候,我好色了嗎?沒有嘛!”
“開慧犧牲了。遇上了子珍。開始,子珍還是很好的。”
“到了延安,革命發展了,情況變化了;工作需要,大家就學跳舞。”
“我老毛,是不感興趣的。”
……
“可我不喜歡跳,不可以不讓別個跳。對不對?”
“可別個想跳,就想拉我也去跳。現在來看,跳一跳舞,又算什麼呢?”
“可子珍同志,就是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