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護衛是羅慎遠手下的,不可能無緣無故走了。她們現在正被對方甕中捉鱉,一出去肯定就被抓住了。
但是她們兩個閨閣小姐,而且身份不低。孫從婉剛才進來還出了孫家腰牌的,究竟是誰敢怎麼大膽?他們又想抓做什麼?
這時候響起了敲門聲。
咚咚,兩人都是心裡一緊,對視了一眼。宜寧握了握孫從婉的手,低語道:“既然敲門了,便不是土匪之流,不要急。”她畢竟只是個普通的閨閣小姐,哪有自己經驗豐富。孫從婉定了定神,讓身邊的丫頭問:“究竟是何人在外面?”
門外傳來一個陌生的男聲:“倒不是難為兩位小姐,這不是說話的地,還請兩位小姐跟我們走……”
這不用宜寧說孫從婉也知道。她回答道:“閣下不說明來意,突然叫我們跟著去,怕是不妥吧。”
外面似乎有人笑了一聲:“絕無傷兩位小姐性命之意,只是孫小姐身上有封信,是要交給孫大人的,還望交給我們才是。”
——是為了那封信來的!
孫從婉立刻捂住了袖子,對宜寧說:“此物應該是關係近日一件大案,我為慎遠傳信……不可讓這些人拿去了。”
宜寧立刻把信拿過來,孫從婉正在驚訝。就見她把信撕了個粉碎,然後一把扔進了旁邊的養錦鯉的瓷缸裡。上面的字跡很快就如墨般暈染開,孫從婉才回過神來,“宜寧——你這是幹什麼!”
宜寧淡淡地說:“不是要保住信嗎,現在保住了。沒事——回去讓他再寫就是了。”
外面的人估計也聽到了動靜,立刻道:“你們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抓了你們回去也無妨的!”
這時候,宜寧突然聽到,有聲似有若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