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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房間裡只剩下了瑛和鬼燈了。
瑛不由得抬起頭,看向旁邊抱臂坐著的鬼燈,“鬼燈君,難道做事情不是選擇最優解嗎?”
“那——就要你自己想明白了。”鬼燈的話和貓咪老師的話沒區別,像是沒注意到女孩聲音裡的忐忑,他的手指在手臂上敲了敲,轉移了話題,或者說把話題拉了回去,“話說你最近這一個月怎麼回事?”
“......無徵兆地胃裡犯惡心,然後就會偶爾眼前視野昏花。”瑛碰了碰自己的腹部,“就一瞬間的事情,不會持續很久。”但也因為許多的一瞬間,對她正常的生活有許多的影響。比如吃飯時叉子的目標差點從牛排變為手,走路時一腳踏空是時有發生的——只不過沒一次比這次從天橋上摔下來嚴重而已。
當然,除了這次,其餘情況都被她瞞得很好。
也只有這次眾目睽睽下,她不能做出什麼,以至於全盤都被貓咪老師他們翻了出來:)
“你的身體,應該毫無情況才對。”鬼燈摸著下巴,眉頭微皺,感覺有些棘手。
但看著一臉茫然的瑛,他想到了一個事情——
鬼燈眯眼,眼尾的殷紅微微拉長,右手握拳捶在左手心上,“喲西,既然人類的器械檢查不出來,那咱們就去用神明的器械全部再檢查一遍吧。”
瑛看著說動就動的鬼燈拉開窗戶呼叫計程車(劃去)朧車,
等等,“全部?!”又一次全部?!
朧車飛快地出現在窗戶口等候上車,鬼燈回過頭來,對瑛伸出手,
“是的,全部。”地獄第一鬼神語氣平淡地給女孩判了‘刑’——
瑛:就......頭禿.jpg)
然後鬼燈帶著瑛走了,只給在門外聽動靜的一人一妖留了個簡訊,叫他們注意別讓醫生進來發現人沒了。
於是(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