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作為自己的仙府。”
女子略微驚訝,倒是沒想到柳昭容竟能猜到她的實力等級。若是自己最後沒有半隻腳跨出去那一步,恐怕事實也就和柳昭容理解得差不多,“本來是這樣的,但最後發生了一些變故。”
女子說到“變故”二字的時候。臉色有些惆悵和愧疚。帶著沉重的味道。“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就不多說了,反正等時機到了,你自然而然就會知道。這個故事長得很,若真要講出來。可要浪費不少的時間……”
又是時間到了自然就會知道……柳昭容聽後鬱悶得很,突然有些理解自家兒子的心情了。以後再也不用“這事情等你長大了自然就明白”之類的話搪塞他。
“那麼……前輩到底是誰呢?”柳昭容問,“總不會這麼簡單的問題也需要我以後明白吧?”
“那倒是不用……”女子抬起袖子遮住嘴,其實柳昭容挺想吐槽這個的,她都蒙著面紗誒,抬不抬袖子貌似都一樣,“正如你之前說的,我曾經是神界的一名神尊。不過時光荏苒,估計也沒人還記得我吧……就算記得。那名字也不過是一個標記和代稱而已。”
柳昭容暗中撫額,說了這麼多,這個女人還是沒告訴她自己的身份是誰……
“那麼……前輩以前留下的書信中寫的……需要晚輩振興的宗門到底叫什麼?”柳昭容覺得這個問題她應該會確切回答,“它真的已經落寞了嗎?”
“天機門。”女子這次倒是乾脆,直接回答她。“是神界的天機門……若不是我的緣故,宗門也不會落寞至此,我是個罪人,因為自己的一己私慾,斷絕了整個宗門的後路和傳承。”
天機門?柳昭容想了想兩本書的內容,並沒有這個宗門的蛛絲馬跡,想來它真的落寞了。至於女人那房自責的話,柳昭容也覺得其中有不少的內情。不過她隱約有感覺,自己就算問了,她也會顧左右而言他,或者直接給她一個含糊的理由搪塞她。
“前輩選擇晚輩擔當這個重任,晚輩覺得非常受寵若驚。但……恐怕要辜負前輩的期盼了。”柳昭容撓了撓後腦勺,臉上的笑容明明是燦爛的,可旁人卻能覺得她的內心在哭,“若是前輩早點說,晚輩也許還有時間為前輩找另外一個傳承者扛起這個重任……但現在,晚輩已經是將死之人……或者已經死了,又如何能幫助前輩完成這個囑託?”
除非這個女人又讓她穿越一次,一切都從頭再來。不過柳昭容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女人略微狐疑地眨眼,旋即莞爾道,“你之前問我們是不是都死了,我不是說了嗎,我已經死了,可你還沒有……你還活著,而且以後還會活得很好……”
柳昭容覺得自己耳朵大概是出問題了,不然她怎麼會聽到這女人說她還活著?
“不用懷疑,你的確還活著。”女人星眸一轉,笑著反問她,“你有沒有疑惑過,為何在這之前,不管你的實力怎麼提升,都沒有達到我需要的標準嗎?”
柳昭容搖頭,她一直以為是自己實力還不夠,所以沒有資格知道。可現在聽她的話來講,似乎不是因為這個?那是因為什麼原因?
“你之前一直沒有得到這個空間的承認,之所以能進入空間,全都是因為我允許你進來。沒有得到空間承認,我自然不能出現,也不會告訴你具體的緣由……”她說到這裡,突然話鋒一轉,又問道,“你知道得到這個空間承認的最低標準是什麼嗎?”
柳昭容將自己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全猜測了一遍,然後不確定地回答,“是……死亡還是瀕死?若是瀕死倒也不大對……因為我以前就曾差點死掉……”
“挺聰明的,倒是猜對了一半……”女人揭露答案,“最低標準是神人層次的實力,並且死亡一次……不死的話,如何能浴火涅槃呢……你倒是誤打誤撞達標了。”
柳昭容抽了抽嘴角,假設性地問了一句,“如果我是不小死在空間外頭,也能達標?”
對方做了個不雅的聳肩動作,輕忽忽道,“那就是真的死了。”
柳昭容:“……”她還真是幸運。
“既然如此……那麼我什麼時候能出去?”柳昭容想了想,又換了個問法,“我是說,我什麼時候能清醒過來?孩子剛出生,她一人我怪擔心的。”
“呃……四五十萬年吧……畢竟你的身體已經死透了,消散的魂魄也需要重新聚攏修復,要花費的時間可是一點都不少。”女人想了想,給她一個大概是數字。
四五……十萬年?柳昭容的嘴角就沒有停止抽搐,等她醒來了,女兒的子孫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