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勇敢地反省了,心中甚是欣慰,“看到自己的不足,才知道如何彌補。”
煜兒雖然是佛修,但不代表他手上不能沾染血腥。七歲又如何?在這個男子十三四歲就能當父親,十七八歲兒子都能打醬油的年代,七歲已經是個小大人了。對於這一點,柳昭容不會像以前那些小說的女主一樣憐惜兒子,處處維護著他。沒有經歷過鮮血洗禮的修士,不是好修士……同理,想要成為一個合格的修真者,就該清楚明白自己想要掌握的,和要拋棄的。
“煜兒,有一點你要記住,你擁有著所有人不具備的先天優勢,就算開始得比他們慢,最後也會走在他們前頭。一時的失利並不能代表一輩子。”柳昭容說到“擁有所有人不具備的先天優勢”。一旁趴在地上的狗狗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小傢伙,然後彆扭地扭過臉。
小容容已經察覺這個孩子的不對勁,卻仍然將他當做親生兒子來對待……這份親近和毫無保留的信任讓狗狗非常吃味。當父親的和自己兒子吃醋很丟臉。可這個兒子又不是單純的“兒子”?只要小傢伙一直往下走去,總有一天會變成那個討人厭的死禿驢。
葉長空……狗狗默唸一下這三個字。頓時有種如鯁在喉的厭惡感。
越是不想,它越發認為葉長空“殺”了它的“兒子”!若是葉長空沒有將投胎目標對準小容容的肚子,它就能有兩個單單純純的孩子,而不用擔心這兩個孩子哪天會變成另外一個人。
“娘?”煜兒不明白,為何娘對他就這麼有信心?
“身為孃的兒子,你天生就該有這份自信。”柳昭容笑著幫助他的拳頭攥起來,尚且稚嫩的手指看著很細弱。她繼續說道,“也許你年紀還小,但有些事情一定要明白。東西,只有掌握在自己手裡的。才是最可靠的。不管是保護親人、朋友、愛人,還是守護自己的信念,只要手中還握著你認為的一切,不要有任何迷惘,堅定不移地走下去吧。”
柳昭容不知道他的前世是誰。但她希望這個孩子能走得比以前遠,一定要比以前遠!
煜兒懵懵懂懂地記下這件事,然後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家娘還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呢,“煜兒不是沒有用?”
“對啊,一點都不是!相反。等你長大一些,就能做得更好更完美。”柳昭容安撫好自家兒子,又轉向兩個徒弟。她的視線落到荀珍她們身上的時候,那兩個孩子立馬挺直了脊樑。
“對於珍兒裳兒的表現,為師沒什麼要點評的地方。”她現在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辦,的確不想過多地批評她們,更何況她們並沒有做錯什麼,“有一件事情,本想等你們兩人再長大一些去做……不過發生了今天的事情,為師打算還是提前一些好了。”
之前說要讓煜兒有一番經歷,至於兩個女徒弟可以稍微緩些時候。不過現在麼,她改變主意了。七歲的煜兒算是小大人,比他還大上幾歲的兩人理所應當能夠接受。
荀珍突兀地有種不好的預感,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這個師傅用這種口氣說話呢……
“不知道,師傅是想派遣何種任務?”他們三人才多大啊,想來難度不會太大。
“集市之外千里之處,有一窩燒殺搶掠,奸、淫婦女幼兒的土匪禽獸,你們三人不用法器、不用法術,不用任何和修真有關的東西,用這個……”柳昭容丟擲三把匕首樣式的短刃,“將他們的雙耳割過來,當做考核證據。”
割、割掉雙耳?
三個孩子都驚呆了有木有?這種一聽起來就萬分邪惡殘忍的話和安排,竟然會是他(她們)的娘(師傅)派遣下來的。不用任何和修真有關的東西……這是暗示他們要親手、親手去做?
“很血腥?”她覺得這個任務算是輕鬆了啊。要知道按照她一開始的打算,安排給她自家兒子的任務比這個還要困難好幾倍呢,“可這已經是最簡單的……殺人沒你們想的那麼困難。”
荀珍黑著臉吐槽,有這個麼慫恿人犯罪的麼?
要知道在上輩子,荀珍唯一殺過的就是各種家禽,殺人……如果她有這個膽子和勇氣,早就抄起廚房裡的菜刀和那個負心渣男、賤人小三同歸於盡了。
“徒兒只是認為,輕易殺生……這個有些不好吧?”荀珍喏喏地找了個脆弱的推辭。
“輕易殺生不好,那麼任由這幫人渣活著,讓他們繼續為虎作倀,仗著人多勢眾不怕死,到山下附近的村莊劫掠,殺人搶劫,當著別人丈夫的面奸、淫他的妻女?”
若是以前的柳昭容,也會認為多管閒事很閒得慌,又不是聖母,管那麼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