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能走到教授面前,面帶歉意的微笑說:“可不可以告訴我們接下來往哪走比較好?”
“等我想一想。”教授表情顯得很是沮喪,疲憊刻畫在臉上。
女子咧開大嘴眉飛色舞地笑,不時朝教授拋一個媚眼。
“小美姐姐你好,請問是否知道怎麼才能離開這裡回到正常世界當中。”丁能決定向女子詢問,俗話說三人行必有我師,看樣子她很可能是本地居民。
“我當然知道,就是不想告訴你,讓你急死。嘻嘻。”女子回答。
丁能忍住想揍人的衝動,平靜地說:“請告訴我吧,只要能夠離開,日後一定會報答。”
“才不上當呢,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她嬌嗔地說。
教授穿好衣服之後,仰天長嘆:“想不到我堂堂副教授竟然會一時衝動,失身於這樣一個醜陋的怪物,悔不當初啊。”
前世愛人
聽到教授的話,小美滿臉委屈,紅紅的眼睛中顯得有些溼潤,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滴下淚水。
雖然模樣不怎麼像人,卻也有一些楚楚可憐之處。
回憶起片刻之前教授那種狂熱的激情表現,丁能感到很不可理解,怎麼剛把褲子穿好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身為教授,如此行事未免太離譜,無論如何也應該說點動聽的話,安撫住面前這位曾經有肌膚之親、相濡於沫的性伴侶,然後再裝出紳士的模樣消失,把好的印象深深刻畫在對方心底,至少五天之內別被忘記。
大帥把猛男從樹下揪起來,朝他耳朵大吼:“把眼睛睜開,咱們要走啦。”
“去哪呢?”猛男一手捂眼,透過指縫觀察那個怪異的女子。
“回家找媽媽。”大帥沒好氣地回答。
“什麼時候你變漂亮了我們再見面,目前這樣子就算了吧。”許教授臉上滿是厭惡的表情,朝小美擺擺手,其動作很像驅趕蒼蠅。
“剛才你還說愛我永生永世,恨不得不變成我的鞋子,變成我的內褲和寵物。怎麼一轉眼就無情地離開?”小美哭泣,舉起粗糙的爪子輕輕擦拭眼睛。
教授走到丁能和大帥中間,慢慢轉回頭說:“小美,你可別冤枉人,我是有知識有文化的堂堂大學老師,怎麼可能說出那些話?”
“我清楚地記得你曾經說過,就在十幾分鍾前。”大帥低聲說。
“那怎麼可能,我從小就有出色的記憶力,絕不會忘記說過的話。”然後教授用嚴肅的目光看著大帥,“你到底站在哪一邊?英語還想不想及格?”
“我有種確信無疑的感覺,可能已經懷上了你的孩子。”小美輕輕拍打自己的腹部。
“別瞎說了,你跟我就剛才牽著手逛了一會兒大街,除此之外什麼也沒做過,怎麼可能懷孕呢?現在是法制社會,任何指控都要講證據的。”教授說。
丁能和大帥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位敬愛的教授,心中均有一種臉不知往哪放的感覺。
一直拒絕承認自己身處異空間的猛男突然大聲對教授說:“你剛才和小美嘿咻過,我們都看到了。沒指望你能夠負責任,但也不可以表現得如此離譜,太讓人失望了。”
“談這個沒什麼意思,毫無建設性,咱們走吧,別理這醜婆子。”教授把兩隻胳膊分別壓在大帥和丁能身上,架著他們轉頭離開。
前世愛人
“太過分了。”小美大吼一聲,表情轉悲為怒,兩隻爪子高高舉起,模樣頗為恐怖,動作不可思議地快速,一下子撲到了教授的身上。
丁能和大帥擠到一邊,眼看著小美把教授摁倒在地。
猛男此時出乎眾人預料地勇敢,他從後面過來,一腳踢開把爪子放在教授喉嚨上的小美,把敬愛的導師從地上抱起來。
非常不可思議的事發生了,剛剛站定的教授和猛男突然憑空消失,不知所蹤。
丁能被嚇了一跳,往後一連退出幾大步。
大帥目瞪口呆,伸手擦拭眼睛,彷彿不相信看到的一切。
“小許走了,我好難過,嗚嗚——。”小美趴在地上悲傷地哭泣。
她的模樣看上去十分可憐,彷彿剛剛失去山伯兄的祝英臺女士,如果哪兒地面上裂開一條大縫,不准她真會跳進去。
“教授和猛男哪去了?我沒看錯吧。”大帥把手從眼睛上移開。
“似乎沒錯,他們是消失了。”丁能滿腔困惑,“難道教授是龍虎山人兼半仙之體,身具道術?”
“有這可能,但是他為什麼不把你我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