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人的上腹部,在對方彎下腰之後,又是一記肘捶撞到後腦與脖子之後。
年青人倒下,丁能仍然沒有停手,狠狠在其下腹部和兩腿間踢了幾下。
大鬍子明白自己無法倖免,於是咬咬牙衝上來,想要偷襲。
躺在地上似乎已經奄奄一息的豬頭狀男子突然伸出一隻手,拉住了大鬍子的腿。
猝不及防中,大鬍子臉朝下摔倒在地。
豬頭狀男子此時的表現出乎所有人預料,居然翻身躍起,騎到大鬍子背上,掄開拳頭照著腦袋上就打。
鹹魚居然翻生了。
丁能一口惡氣頓時鬆懈下來,所有的對手都倒下了,並且出現了一位跟自己處於相同戰線的好漢,感覺確實可以休息一會兒。
這時他覺得渾身上下痛得不行,骨頭似乎都要散架了。
面孔腫得像豬頭一樣的男子打得大鬍子毫無還手之力,轉眼之間,趴在地上捱揍的人已經是滿腦袋鮮血。
豬頭男終於停手,趴到大鬍子背後,兩人都不再動彈,僅從表面看的話,或許會誤認為他們在做什麼有傷風化的事。
稍後,理智漸漸回到思維中,這時丁能開始後怕。
自己有沒有把人打死或者打殘?這個念頭在腦海裡轉悠個不停。
拼命
丁能坐在一堆不知是誰的棉被上,心裡充滿了對阿朱的思念和牽掛。
他在擔憂自己是否闖下了大禍,周圍全是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他甚至都不敢再看躺著的幾名傷員。
他感到一些困惑,無法相信這一切是自己製造的。
因為他一直是個和平主義者,生平極少與人發生衝突,整個學生時代很少和人動手打架或者爭吵。
正處於惶恐不安中,鐵門上部的小窗子開啟了,電筒光射進來,照耀到地上躺著的傷者。
“救命啊。”瘦子發出一聲無比痛苦的哀號。
“發生什麼事了?你們這幫豬玀。”門外的人罵。
“他們四個打我,我只好自衛,然後就弄成這樣了。”丁能心想,管不了那麼多,先告一狀再說。
“這位兄弟說的全是真話,我可以做證。昨天夜裡這幾個人把我揍得差點死掉。”豬頭男說。
“等我調出監控錄影看一看就知道了,你們別瞎胡鬧。”
“我受傷了,需要治療,這幾位也應該檢查一下身體。”丁能說。
“你就是丁能嗎?”電筒光照過來。
“是我。”丁能回答。
“操,你到哪都能製造出麻煩來,真是令人討厭。”外面的人說。
大鬍子對面孔腫如豬頭的男子說:“別亂講話,否則要你好看。”
“瞧你那熊樣,還敢耍威風,臉皮真是厚,不知羞恥。”豬頭男咧開嘴,露出一個歪斜的笑容,同時豎起了中指。
“等下有你好看,求饒都沒用,一定弄死你。”大鬍子咬牙切齒地說。
“大鬍子威脅說要弄死我,救命啊。”豬頭男朝視窗大喊。
“別他M胡鬧,我這就叫人過來收拾你們。哼,等查清楚是誰幹的,我要他好看。”外面的人惡狠狠地說。
“我要求得到醫治,然後換房間,因為這裡面有人想殺死我。”丁能學著豬頭男的樣子大叫。
“你想換就換嗎?想得美,這兒不是酒店,你是來做牢,明白了嗎?”外面的人音量更大。
脫險
幾分鐘過後,外面來了一群人。
這時大鬍子和三名同夥慢慢從地上站起來,擠到窗子前大聲哭訴,說丁能瘋狂地攻擊他們,並造成嚴重的傷害。
瘦子找到了自己的眼球,小心翼翼的託在手裡,焦急地請求給予治療,以儘早把這隻重要的器官復位。
外面的人開始點名。
丁能喊了一聲‘有’站在後方,心裡忐忑不安,不知道等候自己會是什麼。
宋僵的勢力到底有多強?他猜不出,也許出去之後就會被弄死,也許會被送到醫院裡,等候處理。
他從來不曾像現在一樣感覺無能為力,命運已經完全不在掌握中。
同時他感覺到,有一種勢力是小民無法對抗的。
房門開啟,丁能看到了大帥的表哥,還有那位名叫劉獨峰的年青人。
此時他不知道是否可以信任這兩位,但沒有其它選擇,只能跟著他們走,抗拒是無法想象的事。
手執電筒的人把看到的情況說給同事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