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的心理素質倒是超級強悍,我好羨慕。”猛男說。
“我倒真有些奇怪,上一次校際比賽你罰丟了點球,事後表現得比今天糟糕得多,整夜像發情了貓一樣在宿舍裡跑來跑去。為什麼你的心理承受能力如此差勁?”丁能說。
借酒澆愁
大帥的哭泣聲越來越低,漸漸平息下來。
丁能把一隻煙塞到他嘴裡,然後點燃。
“謝謝。”大帥說。
“有點奇怪,你從前不像這麼有禮貌。”丁能感到詫異。
“是帕麗斯改變了我,從今以後,我將改變自己,好好的生活下去,因為在另一個世界的帕麗斯也不會希望我沮喪或者消沉。”大帥坐起來,眼睛還有些紅,但精神狀態不錯,彷彿剛剛洗過澡,穿好了衣服從浴室走出來。
猛男有些驚訝,不明白為何自己的朋友能夠如此之快地擺脫悲傷。
“你這樣勇敢的面對一切,很令我欽佩。”丁能說。
“悲傷於事無補,我必須獨自面對漫長的未來。”大帥說。
“很好,很灑脫,作為一名雄性生物就應該這樣。”猛男說。
“我們到外面喝一杯去怎麼樣?今天是一個悲傷的日子,我的帕麗斯如流星般消逝,我將永遠銘記這個日子。”大帥說。
“借酒澆愁嗎?不必如此。身為一名男人,應該學會控制自己的感情,把悲傷壓抑在心底,不要洩露出來。”丁能說。
但是他沒有能夠說服大帥,最終三位年青人與朱神婆告別之後,找了一家露天燒烤店坐下。
啤酒和炸小蝦立即送上來,丁能無精打采地開吃。
“我認為當前最重要的事就是考慮如何安排將來的生活。”猛男壓低了嗓音,看了四周,確認沒人能夠聽到這邊的交談。
“你們不必緊張,切開宋鍾脖子的是我手裡的刀。如果有什麼麻煩的話,我承擔全部責任。”丁能若無其事地說。
“哥們,你真偉大。”大帥說,“可如果不是幫忙救帕麗斯的話,這些事原本可以避免。”
“如果不是我打了宋鍾一下,這傢伙的脖子就不會撞到刀刃,我的責任跟丁能同樣大。”猛男用細微得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
“據我分析,這事沒什麼大不了的,宋僵會把宋鐘的屍體啃得亂七八糟,當別人看到的時候,會把現場的五具屍體跟它聯絡起來,認定全是它乾的,由於現在的宋僵笨得像頭豬,它根本不可能解釋清楚此事。”丁能平靜地說。
借酒澆愁
大帥和猛男對於宋鐘被殺死一事憂心忡忡,惶恐不安。
丁能卻很無所謂,經歷了這麼多事,他已經被磨練得神經空前粗大,有些漠視一切的味道。
“僅僅只是弄死一個人而已,並且那人還是大壞蛋宋僵的弟弟,顯然是蛇鼠一窩,肯定不是好東西,這叫為民除害,或者說是替天行道也沒什麼不可以,你們根本不必放在心中,像從前一樣安心過日子就可以。”丁能若無其事地說。
“到底是混黑社會的人,我沒辦法學,可以肯定一點,今晚我回去肯定睡不著,咱們喝到天亮好嗎?很久沒幹這種傻事了。”猛男說。
“明天還得工作,我有一大堆賬目和單據要處理,你和大帥也得去上班,最好別這樣,當心在辦公室裡犯困睜不開眼,讓上司看見影響不好。”丁能說。
“人渣不會怎麼說你,至於我們,早就不想幹了,等領到年終獎金之後就遞職呈,另謀高就。”猛男說。
“丁能,我手頭已經有牛貴財跟女人胡搞的許多影片,效果跟有些質量稍差的毛片差不多,但是不知要怎麼處理才好,想訛他的錢,又怕控制不了局面,畢竟這老東西財雄勢大,非同小可。”大帥說。
“慢慢想一想,從長計議。”丁能說。
“殺了人都沒見你表現出慌亂,怎麼一說要訛詐牛貴財你反面緊張起來,為什麼這樣?”大帥說。
“因為有些東西是你我無法對抗的,比如牛貴財就是這樣的人物,在這個城市當中,他屬於最高階層,而我們是無關緊要的屁民,他如果想要修理我們,只需要隨便打個電話就可以,我們所能做的事就是找地方躲起來。”丁能說。
“宋僵夠厲害吧,還不是成了屍妖,萬道德更兇惡,同樣被消滅,我認為你低估了我們的能耐,有些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味道。”大帥說。
“最近這些事我想起來都覺得頭大如鬥,如果運氣稍差一些的話,我恐怕早已經死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