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女子,她的心思以及語言總是出乎預料,根本猜不透。
朱神婆終於吃飽了,把剩菜打包之後,帶上剛剛叫來的整隻燒鵝和兩隻肘子,樂呵呵地說:“讓大家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沒事,我們一點也不著急要走,你儘管慢慢享用,喜歡什麼說一聲就行。”丁能說。
“神婆,你知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騷擾丁總管?”伍松突然問。
“不清楚,估計很可能是萬道德的魂魄。”朱神婆說。
“它不是已經死掉了嗎?”伍松說。
“萬道德的魂魄化為黑氣飄走,如果聚而不散的話,這會也應該來找麻煩了。”朱神婆說。
事實
度過了幾天平靜的日子,一切依舊,什麼意外的事也未遇到。
丁能猜測,或許朱神婆的符挺管用,可以把邪魔擋在身外。
這段時間從任何途徑都看不到關於宋僵和宋鐘的新聞,顯然故意保密。
大帥多次提議到宋鐘的工作地點之外的酒店開房間,用望遠鏡觀察。
猛男則反對,說決不可以做任何會引起別人懷疑的事,要沉住氣。
“反正宋鍾已經死掉,至於變成什麼東西那不是我們能夠控制得了,現在應該做的就是耐心等待,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過下去,別自亂陣腳。”丁能說。
大帥點點頭,說有道理,就這麼辦。
週末中午,丁能突發奇想說要去水庫遊玩,冬泳順便釣魚,以及野餐。
猛男問是否可以帶上情人前去,大帥立即反對,說爺們難得好好放鬆一下,幹嘛要帶婆子去。
於是三人鑽入轎車,駛往郊外。
路過餐廳,停下車買了一些囟牛肉和雞腿以及包子,因為誰也沒興趣現場加工食物。
丁能回想起前些年上中學的時候,那會的郊遊一般帶著麵包餅乾和水。
陽光最強烈的時候,三人到達水庫邊上,起初決心挺大,脫光了衣服準備下水,猛男甚至打算裸泳。
站在水邊做過準備活動之後,誰也沒有下水,冬泳的計劃和願望變成了日光浴。
三人坐在草地上,無精打采地看著隨波搖晃的魚漂。
“魚餌肯定被泡沒了,應該拉起來更換一下。”猛男說。
“別費那勁,看到旁邊的兩個老頭沒有,人家一個多鐘頭沒提一下魚竿,學著點,垂釣要有耐心。”丁能說。
“我發現,我們確實老了,當年的銳氣和朝氣已經不復存在。”大帥嘆息。
猛男用望遠鏡觀察背後的樹林,發現了精彩一幕,趕緊通知朋友:“那邊有好戲上演,真正的野合,你們想不想看?”
大帥和丁能立即過來爭搶望遠鏡,看過之後,兩人失望地退開。
“切,什麼都看不到,只見一塊毯子在動,有什麼意思。”大帥說。
“你可以展開想象的小翅膀啊,這麼有趣的事難得一見。”猛男樂呵呵地說。
“這有什麼稀罕的,天黑之後你到公園裡隨便轉悠一圈,毫無遮攔的幹那事的人多了去,連同志和拉拉都可以見到。”大帥說。
現場直播
猛男依舊掌握著對望遠鏡的控制權,津津有味地觀看直播,同時為兩位同伴進行現場解說。
“毯子的高度發生了變化,很顯然那兩位變換了姿勢,據我多年來看毛片總結出的經驗,他們仍然保持傳統的方式,只是做了少許必進,以便可以更加深入貫徹落實一箇中心和兩個基本點。”猛男說得沫星飛濺。
丁能和大帥對此毫無興趣,四隻眼睛呆滯地看著在水裡隨波逐流的魚漂。
“剛才好象有魚試探性的碰了一下。”丁能說。
“你眼花了,這種地方所有會上鉤的魚都早已經被那些中老年垂釣高手捉光了,而下一代還未能成長起來。”大帥說。
“我清楚地記得,十年前我曾經在此釣到過一條兩百多克的大鯉魚。”丁能說。
“二百多克的魚能夠用‘大’來形容嗎?”
“當然可以,我生平釣到最大的魚就是那一條,回家之後老媽煮了一碗清湯魚,好吃極了。”
“哈哈。”大帥開懷大笑。
猛男繼續現場講解:“兩個人分開了,感覺目前正在毯子下面穿衣服,真是差勁,才折騰了十幾分鍾就宣告結束,狀態一般,有早洩的嫌疑。”
丁能懶洋洋地站起來,慢慢走到水邊,把釣竿提起,檢查上面的魚餌,發覺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