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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封著,但是卻有一根樹根伸了進去。魏寧開啟罈子,拿出一物。

魏寧和吳耗子同時吸了一口涼氣。

原來,裡面放著的是個小孩子,應該是沒有出生就已經夭折了,但是眼睛已經被人挖去,耳朵還有四肢都已經被利器砍去,就像古代傳說中的“人彘”。

更為奇怪的是,他肚子上的那根臍帶還沒有剪去,和樹根纏繞在一起,看上去既可怕又可憐。

這是誰在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魏寧不忍目睹了,小心翼翼地將人彘放回罈子,深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心情,道:“九子孝母,這世間居然真的有人煉這種陰毒的陣法。今天若不是我親眼看見,怎麼可能相信世界上居然有這樣喪盡天良的人。”

吳耗子一臉迷惘,望著魏寧,道:“什麼?”

魏寧問道:“最近幾年,你這裡有沒有什麼特別奇怪的事情或者奇怪的人來過?”

吳耗子想了想,道:“沒有啊,這裡一直都是我一個人住。你也知道,我這種人,哪有什麼朋友。”說完自我解嘲地笑了笑,道:“不過,好像前年還是大前年,我記不清楚了,來了一個瞎眼老頭,非要在我這裡住幾天。我原本不幹的,但是那人出手大方,看在錢的份上,我就在大街上睡了三天,那人在我屋裡住了三天就走了,我這裡窮,除了這張床,什麼都沒有。”

魏寧點頭道:“這邪陣定然與這個人有莫大的關聯。對了,你這裡有堪輿圖沒有?”

所謂堪輿圖就是這一代的風水地圖,但是和我們通常意義上的地圖不同,它是依照中國古代風水的理念畫的,所以陰陽先生一般只要一看堪輿圖,便可給人望風定氣,指脈定穴。

吳耗子道:“應該有吧,不過在村長那裡,不知道他肯不肯借給我們。”

“走。”魏寧連忙拉著吳耗子去找村長。

吳耗子敲了敲村長的門,裡面走出一箇中年人,一看見吳耗子連忙把門一關,厭惡地道:“滾滾滾,有多遠滾多遠。”啪的一聲把門關了。

魏寧算是知道吳耗子在這裡多麼不受人待見了。

吳耗子其實已經習慣了,他又敲了敲門,道:“飛伢子,麻煩有事,我真的有事要找村長。”

“滾,你不要呆在我家門前,免得弄得晦氣。”

吳耗子又喊了一陣門,開始屋裡面還回幾句,後來罵都懶得罵了。吳耗子聳了聳肩道:“你看,我說過的,他們肯定不肯借的。我們還是回去,想想別的辦法吧?”

說完拖著魏寧就要走,這個時候,屋裡面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你姓魏?”

魏寧知道是和自己說話,忙道:“我叫魏寧。”

“那你認識魏求喜嗎?”

魏寧一聽有人提到爺爺的名字,連忙高聲道:“你見過他?他是我爺爺?”

“真的,你是辰州魏家的?飛伢子快去開門。”

魏寧沒有想到自己爺爺的名字這麼響,連這個荒村的村長都認識。

魏寧進屋,只見這屋裡坐著幾個人,應該是一家人。家裡的女人忙著給魏寧倒茶,最後還極不情願地給吳耗子也倒了一杯。

屋裡的老者,看上去60多歲的樣子,應該是村長。大家坐定後,村長道:“很久以前,你爺爺曾經給我村上的一個人走過一次腳,所以認識。怎麼樣,現在他過得好嗎?”

魏寧神色一黯。老者人老成精,以為魏求喜死了,勾起了人家的傷心事,連忙打了個哈哈,道:“你這個後生伢子,怎麼和吳耗子混到了一起,這種人你離得越遠越好。”

魏寧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又道:“所以,我想看看你們村的堪輿圖,確定其他八個小孩子的位置。”

村長沉吟了半晌,道:“居然有這種事情,你等等,我給你拿去。”不一會兒,村長拿出了堪輿圖,魏寧看了看,點頭道:“我猜的果然不錯。你看,吳耗子的家在這裡,正是陰氣最重的地方,還有這,還有這,這。村長,你趕緊召集人手,將這幾個地方的小孩子挖出來,要是遲了,恐怕就會大事不妙了。”

村長抽著煙,才發話:“這麼晚了,要是把大家叫起來的話,大家肯定有意見的。你得給我說說這個‘九子孝母’到底是個什麼陣,對我們有什麼害,否則我不好跟大家交代。”

魏寧點點頭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聽我師父提過。這九子孝母,乃是一個非常非常邪的陣,因為它時間長,加上對陰德損失太重,所以,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有人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