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先把這個,這個埋回去吧,我們都是小老百姓,這麼大的事情可不是我們招惹得起的,我們還是,還是當作什麼都沒有看到吧。”
魏寧看了一眼神情怪異的趙順,道:“也好……”
沒等魏寧把話說完,趙順連聲道:“我來幫忙。”說完,便幫著魏寧把土重新填上,這才鬆了一口氣,道:“張叔,還有魏哥,這件事情,我們都不要說出去,就當作什麼都沒有看見吧,不然得罪了黑道,我們就慘了。”
張龍連忙點頭道:“那是,那是。”
“我們走吧。”趙順道。
“去哪?”張龍一愣問道。
趙順道:“當然是去冷家啊!”
“對對對,你看我,經過這麼一嚇,倒把正事給忘了,對,去冷家。”
張龍連忙道。
趙順帶著魏寧和張龍直奔冷家,一路上三人各懷心事,誰都沒有說話,直到趙順把他們帶到了一處民房前。
這棟民房有三層高,紅瓦白牆,看上去是這一帶比較有錢的人,趙順顯然和這家的人很親近,沒用通報就直接進去了,家裡只有一個老人家和一個婦女,看見趙順領著客人來了,連忙打招呼。
待趙順說明來意,那婦女臉色便陰沉下臉來,嘆了口氣道:“不是我不讓你們見小靜,實在是怕你們刺激到她,讓她又……她已經快三個月沒有出門了,以前還肯見見小茂,現在,小茂也出了事,唉……造孽啊!”
魏寧忽然道:“大嫂,能讓我見見她嗎?也許我會有點辦法的。”
“真不是不讓你們見,而是小靜她,她腦子有點……看見生人就會……所以我們,唉,可憐的孩子啊……”
“讓我們見見吧,也許她知道我家張茂的下落,張茂都已經失蹤一個月了,我們也報了官府,可是那些只知道吃飯不知道幹活的狗日的,連一點訊息都找不到,都是為人父母的,幫幫忙吧。”張龍乞求道。
“唉。”冷靜的媽媽看著張龍,心腸一軟,道,“好吧,但是如果小靜不見你們,我也沒有辦法,可憐的孩子,走吧……”說完從抽屜裡面拿出鑰匙,帶著三人到了二樓最裡面的一間房子。
魏寧走到門前,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冷靜的媽媽剛一開門,屋裡面立刻傳來罵聲:“出去,都給我出去。”話音未落,一個花瓶便飛了出來。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魏寧已經閃身而入,屋裡面門窗緊閉,幾乎密不透風,只燃著一支蠟燭,將整個屋子映照得陰森恐怖,在床上坐著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姑娘,瘦得讓人觸目驚心,整個眼窩都已經深深地陷進去了,只是那頭長髮卻油光發亮,此時姑娘正拿著梳子,小心地梳著頭髮。
“冷家姑娘,你知道我家張茂去哪了嗎?”張龍一進來便急聲問道。
“張茂……”冷靜用牛骨梳子梳著長長的頭髮,頭慢慢地轉了過來,她聲音清冷地道,“張茂,很熟悉的名字,張茂……在哪呢?張茂……”
“冷靜,你沒事吧?你知道就說知道,不知道就說不知道,你這是怎麼了?”
“她已經死了!”魏寧冷冷地道。
“死了?”冷靜忽然倉惶失措起來,她用力梳著自己的長頭髮,大聲道,“我沒有死,我沒有死,我沒有死!”
“你根本不是冷靜,你到底是誰?”魏寧道。
“我是冷靜,我是冷靜,我沒有死,我沒有死。”
魏寧忽然走上前,揪住了冷靜的頭髮,大聲道:“你為什麼要佔據冷靜的身體,說!”
冷靜的頭髮被魏寧揪住,頓時尖叫道:“不是,我就是冷靜,我沒有死。”
“那頭髮怎麼解釋!”魏寧忽然一把將冷靜的頭髮扯了下來,“我的頭髮!”冷靜尖叫道,“不要碰我的頭髮!”
只見魏寧手中的頭髮開始慢慢地變得暗無光澤,最後變黃,然後變白,如亂草一般握在魏寧的手上。
再看冷靜,她渾身開始迅速發生變化,眼睛開始模糊,最後整個瞳孔變得分辨不出來,臉上開始佈滿紫紅色的屍斑,最後渾身發出惡臭,屍體開始快速地腐爛。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目瞪口呆,冷靜的母親最先反應過來。
“我的女兒啊!”冷靜的母親發出撕心裂肺的哭聲。
“趙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假髮應該是理髮店裡的吧?”魏寧瞪著趙順,目光炯炯,趙順原本就心虛,在陰陽眼的照射下,居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