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工廠就在郊區,應該不是那家發生火災的工廠吧?”
董事長辦公室裡,溫永經一臉關心的看著溫涼。
溫涼昨天簽完合約沒有回公司,今天一上班溫永經便透過內線,叫她去辦公室。
聽見溫永經虛偽的關心,溫涼心裡惱怒,眉間悲傷瀰漫,一開口,聲音微微嘶啞,語氣裡盡是難過:
“是啊,我凌晨就接到電話,我們工作室加工的幾萬件成衣都被燒了,警方初步結論說是人為,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如此惡毒,居然幹這種缺德事,難道就不怕斷子絕孫,下十八層地獄嗎?”
溫永經眼底一絲微瀾掠過,立即從辦公桌後出來,像個慈愛長輩輕拍了下溫涼肩膀,安撫地說:
“阿涼,你也別難過,事情發生了,想想怎麼解決,警方就沒有其他線索嗎,這麼惡劣的事,一定要找出縱火之人才行。”
溫涼點頭,眸光流轉,悲憤交織,想了想又說:
“也怪我太大意了,那些成衣原本昨天就可以發貨的,要不是我昨天來這裡上班,耽誤了發貨,也不會變成這樣。據工廠方面說,那縱火之人是早有預謀,起火之處正好是我們工作室成衣儲放位置。”
說到此,溫涼突然抬頭,清弘水眸定定地看著溫永經,他臉上某種情緒來不及隱藏,有些結巴地問:
“阿涼,你怎麼不說了?”
溫涼眨眨眼,有些猶豫地說:
“你那天不是說,當年我爸和我哥車禍的事,很可能和墨御宸有關嗎?”
溫永經心裡冷笑,面上立即浮現出悲痛之色:
“是,我雖然這些年一直沒有查到確切證據,但當年的事一定和他脫不了干係。”
溫涼眼裡恨意更甚,語氣不免激動,氣憤地說:
“如果當年的事和墨御宸有關,那昨晚的事肯定也和他有關係,他惱恨我答應揚子的求婚,背地裡使這種卑鄙的手段,他以為如此我就會向他妥協了?”
“阿涼,你先別激動,咱們慢慢想辦法。”
溫永經示意溫涼去旁邊沙發坐下再說,這一看,才想起她手中什麼檔案都沒有,又問:
“你沒有把合約拿來嗎?”
溫涼臉上閃過歉意,卻也只是轉瞬即逝,很快又被怒意替代,惱恨地說:
“我早上一生氣,就把合約給撕了,昨天籤那根本就是不平等條約,他竟然要求堂姐不許出現在他面前,不許參與溫氏和墨氏任何……”
“阿涼,你說什麼,把合同撕毀了?”
溫永經臉色大變,眼裡一絲狠厲閃過,溫涼似乎嚇得身子一顫,卻倔強地揚著下巴:
“對啊,我們不和他合作,我不想每天虛偽地討好仇人,二叔,你那天說我們才是一家人,這句話我現在終於理解了,以前是我不好,誤會了你和嬸子,你不會怪我的對嗎?”
溫永經氣得要吐血,卻又發作不得,溫涼這是拿他當日的話來堵他的嘴。
他總不能打自己的臉,說那些話是騙她的吧。
最可惡的是,她居然把好不容易簽下的合同給撕毀了,與墨氏的合同由她親自經手,溫玉珊雖跟了去,卻只受了辱,什麼作用也沒起到。
昨天溫涼沒回公司,那份合同他連看都沒來得及看一眼,轉念一想,只是她撕了合同也不能改變什麼,自己剛才只是被她的話給驚住了,才會腦子轉不過來。
可溫涼接下來的話,又讓溫永經大腦充血:
“二叔,我已經打電話把墨御宸罵了一頓,告訴他我撕了合約,不和他們合作,還告訴他,我們溫氏不在乎那一點違約金,就算打官司,也奉陪到底……”
“阿涼,你怎麼能這樣說呢?你怎麼不經我同意就……”
“二叔,你不是說和墨氏集團的合約由我全權負責的嗎?違約金就從我和我哥這幾年的分紅里扣除好了。”
溫涼一副委屈又倔強地模樣,其實溫永經清醒一點,仔細一點便能看出她在說謊,像小孩子幼稚的鬧脾氣。
可他被溫涼給繞暈了,聯想到她的倔強性格,似乎這種事真的做得出來。
“二叔,我聽說我們公司有好些貂子毛和上等小綿羊皮……”
“二叔,我也是一時氣急,才會撕了合同書,又對墨御宸說毀約的話,您放心,只要解決了燃眉之急,被燒掉的幾萬件衣服能趕製出來,我親自上門向墨御宸道歉,找他再重新籤一份合同。”
“您對我這麼好,我肯定不會白用公司的原材料,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