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劍,也沒有佛光,很顯然這是一名內丹道者,而從這一身真元bō動來看,他大概是金丹境巔峰的修煉者,距離yīn陽鏡也只有一步之遙。
不過很多時候,這一步之遙,便侷限了很多事情的發現。
在年輕人的身後,站著一名同樣非常年輕的女子。
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材,讓十數名此刻正和他們處於敵對身份的修煉者,都不由得嚥了一下口水。尤其是在之前那驚鴻一瞥的觀望中,看清了這名女修煉者的容貌之後,這些修煉者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她征服在自己的身下。
原本三十名修煉者對付兩名修煉者,這種一比十五的絕對差距,早就應該讓戰鬥結束了。尤其是這兩名修煉者都只是金丹境,而對方這三十名修煉者裡卻有三名yīn陽鏡,無論是在人數還是修為境界之上,雙方都有著無法逾越的鴻溝,所有的一切都彰顯著這兩名修煉者不可能活得下去。
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
三十名修煉者,折損了十七名,其中五名死亡,三名重傷,九名雖然沒有重傷也沒死,但是卻是已經失去了戰鬥能力。此刻還剩下的十一人,只有三名yīn陽境的修煉者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而其他八名則都或多或少帶有一定程度上的傷勢,只不過相對於那九名失去戰鬥力的,要好太多了。
如果說之前,他們這些修煉者只是因為見到了這名男子身後那名女子,才興起了劫殺這種勾當的話,那麼現在,他們就真的有了非殺死眼前這個男子不可的理由的。
無論是對方擊殺了他們這麼多同伴,還是之前他所展現出來的實力以及法寶,這都是他們接下來非動手不可的理由。
不說那個容貌極其出sè的女人和死了這麼多同伴,光是他展現出來的戰鬥技巧,就證明他所學的功法絕對是在地階,而一般修煉者的身上,必然都會帶有所修煉功法的副本——當然也有少數是例外的,不過這多半可以從對方的神hún裡擷取到資訊,這種擷取手段是許多散修都會的技巧,只不過可以擷取到多少就要看個人的本事了。
不過,那些家族子弟和門派弟子,大多都有防備這種手段的對應方法。
而對於這些此刻正在充當劫掠者角sè的這些修煉者而言,就算未能從眼前這個男子身上找到他所學的這些功法,但是如果可以獲得他所攜帶著的這些法寶,就足夠了。
三名yīn陽境的修煉者,目光極其貪婪的盯著此刻正被這名黑髮年輕人握在手裡的一件樹葉狀的物件。
若不是這件東西,這名黑髮修煉者,早就不知道死去多久了。
而在之前一連串jī烈的交鋒之中,這名黑髮修煉者所拿出來的法寶,也不在少數,雖然大多數都是隻有一、二階,而且也只有一次性的作用,但是卻是勝在量大,彷彿永無止境一般。
“小子,如果你現在交出你的須彌戒和手上這件法寶,我們倒是可以考慮饒你一命。”一名yīn陽境的修煉者,獰笑著說道,臉上沒有絲毫掩飾的貪婪。
對於他們這些劫掠者而言,拿在手上的好處,才是好處。
本來他們來參加瑤池仙會,也就是想來換點東西的,以他們的身份地位,自然不可能參加真正的瑤池宴會了。只是他們卻沒有想到,這一次他們的運氣居然這麼好,撞上了瑤池宮開啟一個秘境給他們進入的好事,於是當他們進入這個秘境之後,立即搖身一變,就成為了劫掠者。
隨著接連數天下來的發展和壯大,他們聯合起了不少來自南海諸島的散修,於是便形成了團隊性質的劫掠者。
這在劫掠者之中,是非常常見的事情。
以他們如今三名yīn陽境修煉者的團伙而言,只要不是遇到一些yīn陽境或以上的大門派弟子,他們就誰都不怕。而且他們相信,只要他們不死,在這個秘境繼續呆下去,他們的規模必然可以再度擴大,到時候恐怕除了一些天才級的強者外,誰也壓不住他們了。
因此,哪怕他們知道眼前這個黑髮年輕人是一名來自某個家族的子弟,可他們也同樣毫不畏懼。
只要可以把他弄死,離開了秘境之後,誰知道是他們殺的。
黑髮年輕人掃了一眼這些劫掠者,眼裡有著毫不掩飾的鄙夷和嘲諷。他很清楚,以劫掠者的貪婪來說,只要他交出須彌戒和手上這枚虛空yīn陽葉的瞬間,他就會立即被這些劫掠者給殺死,更何況就算這些劫掠者真的不會殺死他,他也不可能把這些法寶給他們。
在他的眼裡,這些劫掠者和死人,已經沒什麼區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