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人。
只不過,喬雲飛畢竟是喬家的家主,他不願意,自然沒有人敢說什麼了。
而看喬雲飛此刻的臉sè,陳先生知道他是動了真怒了,於是他便準備開口勸說幾句。可是沒想到卻是突然被一陣腳步聲給驚擾了,就連喬雲飛也都面lù怒sè的轉過頭去,他記得自己之前非常清楚的交代過,此刻庭院這裡無論是誰都不得進來。
“老爺!”一名下人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喬雲飛此刻正一肚子火,有人撞槍口上來,他自然是要好好的發洩一通了,“難道我喬家的人就是這麼的不懂規矩嗎?我之前不是說了無論是誰都不許進來的嗎?”
“老爺······”這名下人被喬雲飛的氣勢給嚇住了,愣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有人求見……”
“不是說了今天不見客嗎?”喬雲飛怒斥道,“你們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你們何用!”
“我們也說了,可是那人非見您不可,還要硬闖宅邸我只能請護院把人請出去,可是······”這名下人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喬雲飛的臉sè,然後謹慎的挑選著適當的話語回答著,“他居然跟護院動起手來了,那些人全部都……被打暈了。來人說了,若是您今天不出去的話,他就把這喬家給拆了……”
“放肆!”陳先生怒哼一聲,迫不及待的表現出了自己對喬家的忠誠“家主,讓我出去看看到底是何人敢如此放肆。”
喬雲飛看了一眼這位謀士,卻並不接話他自然知道自己這位謀士其實並不擅長戰鬥,只不過勉強達到長生第一境而已,但是活得久了自然也看得多了,對於一些事情也有了更深的瞭解和感悟,因此才可以成為自己的謀士。
所以對於自己這位謀士想要出去看看對方是誰,其實不過是想要回避剛才的尷尬罷了,於是喬雲飛便望著這名下人,開口說道:“他有沒有說他是誰?”
“他說他叫陸離。”下人開口說道。
喬雲飛愣了一下:“你說他叫什麼?”
“陸離。”
“他人現在在哪!?”喬雲飛臉上lù出了jī動之sè,整個人猛然從躺椅上跳了下來。
所有人看著喬雲飛此刻臉上的神sè,都有些愣住了誰也沒有想到這位沉穩的喬家家主居然會lù出如此狂喜的臉sè,這顯然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而下人最擅察言觀sè了,看到喬雲飛這樣的神sè,便知道來人大有來頭,不由得慶幸剛才自己把對方請到了大堂而不是偏廳。
聽到這位下人的稟報之後,喬雲飛二話不說便立即趕往大堂惹得身後的陳先生和他兩個女兒都為之側目,就連那些躲在暗處的喬家打手,也同樣感到了驚訝。他們從未看到喬雲飛lù出如此欣喜若狂的表情,哪怕就算是當初白玉王朝的太子前來,他都沒有lù出這樣的表情。
此刻大堂之中,一身素衣的陸離正站在一副字畫下,負手而立的欣賞著這副字畫。
字畫上的精氣神異常飽滿,隱約間有一股浩然正氣充斥其中,雖氣息微弱,但是畢竟也是純淨之氣,用來驅趕一些邪氣已經足夠了。若不是這副字畫的話,陸離此刻的內心也斷然沒有辦法平靜下來,尤其是之前出手打傷了幾個喬家的護院,若不是還記得這裡是喬雲飛的家,只怕早就被陸離給拆了。
聽剿身後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陸離的嘴角輕揚:看來這個喬雲飛果然還沒有忘了自己。
雖然陸離是這麼認為的,只不過他卻還是低估了喬雲飛的熱情,他才剛剛轉過身,就已經被喬雲飛一個熊抱給抱住了:“哈哈!我還以為你這傢伙早已忘了我呢。”
離笑了笑,他看得出喬雲飛臉上的欣喜之sè自然不是作偽了,只不過此刻他的內心卻無法靜下心來寒暄,“敘舊一會再說吧,我來這裡就是想問問,我姐哪去了?”
“就知道你肯定會問這個。”喬雲飛笑了笑,“你姐十七年前嫁給了歐陽家的一個小夥子,後來戰爭爆發後,歐陽家那個小子據說是戰死沙場了,當時我和李家的人也去看望過你姐,她有些憔悴,然後這幾年的情況我就不太清楚,那歐陽家拒絕了我們的探訪。”
“那麼陸家呢?”
“唉,陸家的還真是多災多難。”說到這陸家,喬雲飛的臉sè就有些變了,“當年我朝和盛清王朝那邊開戰,陸家多數人都投身軍伍建功立業去了,只是幾場苦戰打下來之後,這陸家基本上就沒剩多少人了,後來陸義因一場意外受了重傷,再加上陸仁在戰場上的舊病復發受寒而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