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紫薇是不是也跟河邊的那些人得的不知名的病相似。
可是卻很快的把手縮了回去,畢竟這麼多人在觀看著了,真要是這麼做了,不明原因的人肯定誤會自己要耍流氓。
藝玄站了起來,看了一眼身邊的阿蘭斯,語氣平淡的詢問道:“請問阿蘭斯國師是否知道紫薇姑娘得了什麼病嗎”
阿蘭斯的眼神依舊是死一般的冰冷,盯著紫薇看了一會,點了點頭語氣平淡的說道:“沒有什麼大毛病,休息一會就好了”
藝玄看到阿蘭斯的眼神一直的盯著紫薇,皺了下眉頭,看著倒在紫炎懷中嘴唇乾裂,臉色蒼白的紫薇,如果真的如阿蘭斯所說休息一會就好了,那就真的起了怪了。
只是藝玄不知道阿蘭斯到底為什麼不說實話。
低頭看著也是一臉懷疑的紫炎,吩咐道:“去吧紫薇抱到休息區去休息一會”
紫炎點了點頭,小心的抱起紫薇離開了辦公室。
轉頭對著賭聖和老王道:“你們兩個人去把守住房門外面,任何人都不得入內,我跟阿蘭斯國師有話要說”
看到賭聖和老王走出了辦公室,藝玄笑著說道:“國師,我們兩場賭各贏一場,也算是打成了平手,接下來一場你認為你有幾場把握能夠贏我”
阿蘭斯端坐在桌子旁,兩根手指頭有節奏的輕輕的敲打著手邊的桌子,發出著悅耳的聲響。
稍等了片刻,語氣冰冷的做錯了一個手勢,準確的來說是做出了一個O的手勢。
“我們前兩場比賽雖然各贏了一場,但是第三場比賽我一定會輸的”阿蘭斯很自信自己有著準確的判斷。
藝玄哈哈的笑了起來,皺著眉頭不解的詢問道:“為什麼要這麼說呢,難道知道我要詢問什麼問題嗎”其實藝玄是有必勝的信心,因為草泥馬曾經告訴過他一個秘密,可是卻想不到一項很自信的阿蘭斯會承認自己會失敗。
阿蘭斯敲打桌子的動作停止了,看著外面賽馬場上騰空而起的一條條煙火,語氣平淡的說道:“你認為男女之間有什麼好賭的嗎”
正坐在地上想要看阿蘭斯笑話的草泥馬臉色瞬間變白了,在它身邊的白龍馬看到正專心聽著談話的草泥馬臉色有點不對,小聲的詢問道:“親愛的,有什麼不對的嗎”
草泥馬轉頭看著阿蘭斯看向自己自信的眼神,嘴角抽了抽,搖了搖爪子表示自己沒事。
藝玄的驚訝不亞於草泥馬,因為他在草泥馬嘴中知道的關於阿蘭斯的秘密就是,阿蘭斯其實是一個女人,這個也正是他第三場想要用到的籌碼,卻想不到會被阿蘭斯提前預知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聳了聳肩隨意的說道:“阿蘭斯的占卜之術果然厲害,看來世間所有的事情都瞞不過你的占卜。不錯我第三場賭賭的正是看看誰的咪咪小”
阿蘭斯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殺氣,但是殺氣也就持續了零點一秒而已,冷笑了幾聲語氣平緩的罵道:“流氓,不過我發現我竟然有點喜歡上你這個流氓了”
阿牛歪著腦袋向著藝玄口中的“咪咪”二字,然後再打量著藝玄和阿蘭斯,伸手比劃著兩個人結巴的說道:“阿蘭斯你是個男人,怎麼能夠喜歡我家老大了,太可笑了,呵呵呵”
阿牛環視了一下整個房間,貌似只有他在傻笑,於是趕快的閉上了嘴巴。其實整個房間也就只有他不知道其中的緣由。
房間內的草泥馬當日喝酒的時候給阿蘭斯敬酒之時,不小心失手摸了一把豆腐,所以它自然知道阿蘭斯是女人,而草泥馬為了討好藝玄把這個秘密告訴了藝玄。
至於白龍馬它比別人更早就知道阿蘭斯是女的了,畢竟被男人騎跟被女人騎著那種感覺自然不能夠相提並論的,這也是為什麼只要是有人在賽馬場挑戰阿蘭斯時,阿蘭斯都是騎著白龍馬接受挑戰的緣由。
阿蘭斯瞪了一眼阿牛,把頭抬了起來,伸手入黑布,從脖子上面揭下了一個如同指甲蓋大小的黑白物體。
藝玄笑了笑看著阿蘭斯手中的黑白物體,語氣和善的說道:“相比就是那個物體讓你的聲音變的那麼冰冷的吧,為什麼裝成男人呢”
阿蘭斯雖然把改變聲道的物體摘除了下來,但是卻依舊帶著面具。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我帶著面具自然有我帶著面具的緣由”阿蘭斯說話時聲音很輕和柔,跟原先冰冷的聲音比起來,簡直就是天籟之音。、
阿牛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藝玄擺了擺手自顧的說道:“你愛裝男就裝男跟我沒有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