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了他的說法,翻著白眼對自己表示無語。其實草泥馬是想說話了,可是天空中颳著的風實在是太冷了,而且如果說話的話就必須張嘴,而一旦張開自己的大嘴的話,必然就會吸入大量的風沙,所以為了自己的胃免受侵擾,所以它選擇了用無語表示對藝玄的不滿。
藝玄首先對於阿牛和草泥馬的遭遇口頭表示了自己的同情,然後一人給發了一根雪茄還有一個兩斤重的大雞腿表示對兩者的慰問,和平時期食物是戰勝兩者的不二選擇。
兩個人抱著龐大的雞大腿停止了不滿的叫喊,把所有的不滿都發洩在了雞大腿上,看著兩者快速的攻城略地,藝玄突然發現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擺在了自己的面前,這個問題是自己今天晚上睡到什麼地方。
想帶兩個人進到屋內去睡,可是既然老者只是讓自己進去,那麼萬一阿牛兩個進去了出了什麼事情,自己還真是無法交代,所以頗為為難。
正在無奈時剛剛被自己關起來的門,從新的開啟了老者對自己和阿牛還有草泥馬點了點頭,示意三者進去說話。
其實土靈城之內住的百姓也不算少,可是卻沒有一家到了半夜還不會睡覺了,在這樣荒蠻寸草不生之地,除了睡覺還不知道該幹其他的什麼事情。
在這個時候去城內任意一家門前去敲門,估計活活累死也不會有人給自己開門,這樣狂暴的風聲之中,敲門的聲音遠遠比不上風的聲音大。
阿牛和草泥馬以為老者要留藝玄住宿了,所以去了幾家門前敲門請求住宿,可是悲劇的是,卻沒有發現任何一家好心的給自己開門,其實城內的人都挺善良的,如果是這樣的大半夜去敲現代人的房門,估計房主敢直接放狗咬人。
三個人從新的坐在了八仙桌上,桌子上面已經從新的換了碗筷,還有幾瓶散發著香味的酒壺,老者端起酒對著三者講到:“歡迎來到土靈國”
藝玄對於老者的行為有些不解,老者明明可以先前把他們三個一塊請到屋內的,可是卻單獨請了自己,而現在卻又把阿牛和草泥馬請到房間之內,不明白老者是何用意。
老者似乎看出了藝玄的不解,淡淡的解釋道:“剛剛我跟藝玄兄弟在討論修行之道,所以怠慢了兩位,我先幹為淨,說著話仰頭喝了下去”一碗酒喝的很是乾脆。
阿牛和草泥馬端起了酒杯嬉笑著端起了酒碗,回敬了老者一碗。
老者也從藝玄的手中接過一根雪茄,而且抽起來還特別有範,雪茄本來就是為那些有身份的人準備的,王子佩雪茄很搭配。
一口煙霧從老者的嘴中噴了出來,一團團煙霧慢慢向生,直到最後消失不見。
吸完一根雪茄之後,老者示意三者都離開自己的最後,根本就沒有看到老者怎麼出手,擺放在屋子中間的八仙桌和滿桌子的殘根剩飯憑空消失不見。
八仙桌消失之後,桌子所擺放的位置上出現了一朵黃色的喇叭花,老者彎腰輕輕劃破了自己的手,把自己的一滴鮮血滴在黃色的喇叭花上。
滴在黃色喇叭花上的血液迅速消失不見,平靜的地面突然稍微晃動了一下,原本平坦的地面上緩緩的開始向上隆起,一件長方形的東西從地下緩緩出現在了藝玄的視野中。
看到長方形東西的一瞬間,藝玄一愣,感覺長方形的物體很像是棺材,而且還是一副類似於水晶棺材的棺材,之所以說是水晶棺材,是因為棺材的外表看上去就像是一塊被藝術家精心雕刻的冰凌。在現代的時候,藝玄和幾個哥們為了騙飯吃,冒出人的親戚參加過幾場葬禮,對於各種各樣款式的棺材很有研究。
屋頂掛著的土靈珠的一絲光芒被棺材棺材反射到了自己眼中,頓時感受到了一陣寒流襲來,身體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突然襲來的寒冷讓藝玄很是吃驚,只是輕輕的一道反射的光芒,竟然就能夠有那麼寒的感覺,對於面前的類似於棺材的東西,充滿了好奇之心。
阿牛和草泥馬跟自己的反應一樣,不過不同的是自己沒有發出聲音,而阿牛和草泥馬的嘴裡都發出了輕微的牙齒因為寒冷而發出的碰撞聲。
由於不知道剛剛的光芒對於自己的身體是否有害,藝玄趕快隨手變幻出了三副眼鏡,分別交給了阿牛和草泥馬,吩咐兩者趕快戴上。眼鏡的作用就是防止一切光線射傷害自己的眼睛,跟前行在沙漠裡面所帶著的防輻射眼睛有著很大的區別。
老者看著藝玄阿牛和草泥馬怪異的眼睛,平和的笑道:“你們不要戴著沒有用的東西了,這個棺材是極地寒冰,從它表面反射出的光芒可以穿透一切事物,你們戴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