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但是奈何為了瞭解所處的位置,不得已還得問兩個人,所以就沒有貿然的使出畫筆來教訓兩個人,可是聽著耳邊不斷傳來的喋喋不休的聲音,真想找塊豆腐趕快撞死了。
猛烈的吸了口手指中顫抖夾著的雪茄,看著兩個人隨口問道:“你們兩個人是幹什麼的”
觀察兩個身上穿著的寫著女字的服飾,判定兩個人可能是士兵,但是自己畢竟剛剛正式的來到畫靈大陸,對於畫令人類的行為學還不是很瞭解,萬一自己一不小心猜錯了,豈不是傷了兩個人的心,人的心是很脆弱的,傷了就不好縫補了。
胖子瞅了眼小心翼翼的躲在自己背後的瘦子,想要請瘦子來回答這個及其高難度的問題。
瘦子歪著腦袋想了想,抬頭觀察了眼周圍漆黑的環境,清理了一下自己的嗓子講到:“我們是逃兵”
胖子也跟著清理了一下的喉嚨,如同高傲的母雞般附和道:“我們就是逃兵”
看著兩個人的表情,在聽聽兩個人的回答,藝玄撓了撓頭有些想不通了,當逃兵難道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嗎,為什麼從瘦子嘴裡面說出來,搞的跟幹了什麼偉大的事業似的。
阿牛也愣愣的看著兩個人,人吐的痛快了,大腦也清醒了很多,不過聽到兩個人話,多少還是有些不解,實在想不通逃兵什麼時候成了光榮的代表了。
藝玄抽了口煙,鬱悶的看著驕傲的兩個人,大腦有點混亂了,為什麼畫靈大陸上面人的世界觀跟自己原來的認知衝突那麼大呢,連逃兵都成為主流了,這個畫靈大陸的世界太瘋狂了吧。
看到鬱悶不解的兩個人,胖子和瘦子為自己能夠說出高水平的話,感到沾沾自喜。
胖子看著發呆的兩個人不解的問道:“你們兩個人是幹啥的啊”
感覺胖子的話問的很是經典,聽的藝玄又一次的發矇了,想想胖子的問話,他自己現在也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屬於什麼行業的。
在天馬閣裡面學習了七個月,在七個月的學習過程之中連死都想到過了,可是卻沒有想到過自己是幹啥的,自己到底是幹啥的呢。
胖子和瘦子緊緊地相互挨著,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直直的盯著藝玄,希望藝玄能夠給他們一個說法。
阿牛也在想著胖子的問話,以前沒有到天馬閣的時候,他只是一個遛狗胡侃的趕馬人,後來進入了天馬閣當上了飼養畫獸的一把手,在天馬閣內七個月裡面多少學了點排兵佈陣的技術,跟著修仙也有點挨邊。
藝玄也知道在畫靈大陸上還有什麼其他的行業,於是請教的說道:“二位感覺我們適合幹什麼那一行啊”
胖子和瘦子聽了藝玄的問話,相互的看了一眼起身開始上下打量起兩個人,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你們兩個適合乾的行業,我還真不好妄加指點,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瘦子看了看兩個人為難的說道:“不如這樣吧,你們把你們想幹什麼告訴我們,我們給你們指點一下如何”
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感覺瘦子說的話很是有道理,在現代辦個諮詢公司,別人有什麼問題諮詢一次還要收費了,既然眼前有免費的諮詢者,何樂而不為呢,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胖子和瘦子吃了藝玄煮的狗肉,感覺不給人辦點實事,喉嚨處總是感覺堵的謊,老實人不喜歡欠別人人情。
每個人在成長的過程之中都或多或少的有過幻想,而幻想同一件事情累計的次數多了,也就變成所謂的夢想了。
阿牛撓了撓頭開口道:“俺小時候的夢想是當一個強盜,強盜每天搶劫別人的物品,活的多逍遙快活啊”
聽著阿牛口中說出的夢想,藝玄感覺當強盜這就不叫夢想,以他們現在一窮二白的情況來說,當強盜那是早晚的事,不過感覺當強盜也不錯啊。
當個強盜天晴了在山上曬曬太陽,太冷了躲在被窩了抱著搶來的山寨夫人娛樂一下,天涼快了,領著自己的兒子和一幫小弟下山活動活動筋骨。
最重要的是當了強盜了看誰不順眼了,提著刀可以上去砍他兩刀,砍完了報上自己的大名就行了,也不用付什麼醫療費,這樣的生活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嗎。
胖子和瘦子聽了阿牛的夢想,同時搖了搖感慨的說道:“當強盜確實是逍遙快活,可是當強盜累啊,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累啊。
作為一個人幹什麼事情都要對得起自己所處的行業,這個叫做作一行愛一行。你們既然選擇了當強盜,那麼無論你到了那裡都要時刻對得起頭頂上面頂著的強盜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