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馬閣五百年後才會噴射,到那個時候估計自己早就已經變成一個墳包了,即使沒有變成墳包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
實在想不通鳥老道是不是腦袋出什麼毛病了,明明還有五百年時間才崩潰,他竟然說成“即將”崩潰,雖然只有短短的兩個字之差,但是卻差了整整五百年,這個差距還真的有些讓人受不了。
鳥道士看到藝玄一臉的淡定,似乎一切事情根本跟自己扯不上半點關係,在看看蹲著椅子上面大口扒拉著飯的阿牛,似乎生與死之間的差距就只是能不能夠吃飯那麼簡單。
鳥道士實在是想不通天馬閣怎麼會弄進來這樣的兩個怪物。
鳥道士看著神情淡然的兩個人,感慨的說道:“本來我還想要把你們兩個人給送出去了,既然你們兩個人這麼願意呆在這裡面,那我也不在勉強你們了,我這個人向來做事向來講究你情我願”
突然聽到鳥道士說能夠出去,兩個人同時一驚,隨即不解的望向了鼻孔對著自己的鳥道士,鳥道士明明才說過只有身兼五種屬性的人才能夠出去,怎麼臉變的比天氣變的還快了。
鳥道士看著陷入迷茫之中的兩個人,昂著頭如神般的來到兩個人身邊解釋道:“你們願不願意拿你們的生命冒個險,反正你們的性命也不是你們自己的,這是一場賭博,贏了你們就可以出去了,輸了……。”
端著大腕的阿牛聽著只把話講了一半的鳥道士,咒罵道:“反正待著這裡也是死,不如來個痛快的”
藝玄同意的點了點頭,雖然能夠安逸的待在天馬閣之內,可是難道自己穿越到這裡就是為了這樣的生活嗎,心中的確很是不甘。
在現代為了一張裸照犧牲了自己的一次性命,在這裡難道為了自己的自由就不能夠再拼一次嗎,答案是肯定的。
看到兩個人都已經準備死了,鳥老道點了點頭對他們兩個視死如歸的精神給予了高度讚揚,而且還表現出了十分敬佩的神情,只是想不到自己的手中又憑空多出了兩條人命。
距離下一次招收畫徒還有五百年了,而五百年之後天馬閣將會從世間消失掉,雖然不知道兩個人到底是什麼貨色,但是起碼不管如何也應該試試才行吧,就算是死了也跟自己沒有半點關係,對別人的性命鳥老道堅守的是該放手時就放手。
曾經藝玄無數次的比較過性命和自由孰輕孰重,在今天作出的答案已經不言而喻了,唯一感到安慰的就是阿牛陪在自己身邊,有一個人陪葬的,,真好。
鳥道士看著時刻準備把自己性命拋棄的兩個人,想了一會緩緩的說道講道:我來跟藝玄你講一下畫唸的境界,如果有幸能夠出去的話,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畫念之境是每一個修行畫道之人的分水嶺,我來跟你分析一下這裡面原因的關鍵所在。
畫念之境已經達到了畫虛為實的地步,已經可以把一切事物憑空描繪出來了。
相信你也見到過玄天表演吧,畫徒一般都能夠達到畫念之境,但是很多畫徒接下來卻不一定有什麼大的突破了,終其一生很多人也只能夠勉強做到畫虛為實的地步。
想要完全達到畫實的地步,就要全靠畫徒強悍的自身靈力了,很多畫徒的確能夠做到畫虛為實的地步,然而他們畫筆下所描繪出的事物,可能隨著靈力的消失,將很快的消失在世間。
真正到達畫虛為實的人,做到的是手中描繪出的一切都永久的存在,就算是繪畫者得到飛昇了,那些遺留在世間的作品也不會因此而消失分毫。
畫念之境之所以很多人都無法超越,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他們無法辨別靈力屬性在每個事物自身的分佈情況,弄不清靈力屬性在身體內的詳細分佈,這也就註定很多畫徒都將只能夠畫一些簡單的實物了。
萬物如同披著一層細紗般生活著,而在薄薄的細紗後面,就是每一個事物自身的靈力分佈圖,如果能夠解開那層薄薄的細紗,那麼我們手中的畫筆將無所不能。
另外在即將考試的時候,玄天拿出的那兩塊骨頭就是一個證明,當退去骨頭外面所有的虛無外表之後,骨頭的靈力屬性分佈呈現在了空中。
只要能夠知道事物的靈力和屬性分佈,然後再按照所瞭解的分佈對應著一一描繪而出,那麼世間的一切事物都將呈現在你的面前。
阿牛對什麼修行之事並不是太過熱衷,所以始終端著碗扒拉著碗裡面的食物,絲毫沒有被鳥道士的話給打擾,人都既然就快死了,那就做個飽死鬼好了。
不過當聽到鳥老道說扒掉一層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