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舉在胸前,手掌翻轉向下壓,一時間紛紛擾擾盡皆停止,只剩下眾**口喘氣的聲音。
“這人一身硬功已經到了刀槍不入的地步,你們上也是白上,只能替他搔搔癢而已。”傅惠知道自己與梁弓註定要有此一戰,,於是伸手抽出纏腰軟劍,“鏘”地化為筆直。
她的軟劍也是緬鐵打造,不過卻有一種晶瑩剔透的感覺,劍身不時有精光一閃而過,顯然絶非凡品。
嘴裡說得簡單,但是心裡卻絶對不敢稍有輕忽,梁弓知道自己和傅惠一身功夫應該在伯仲之間,可能傅惠的底蘊比他還要厚實,加上對方精氣神都在顛峰,自己卻只剩五成功力,勝敗可以說九成九已定。
他唯一的優勢就是連勝兩戰,銳氣正盛戰意昻揚,精神上處於前所未有的高峰狀態,或許能死中求活,尋得一線生機擊敗傅惠。
掣刀在前,全神貫注地注視著傅惠,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傅惠卻像是散步般全身放鬆隨意向前走幾步,軟劍反手背在身後,忽地左手甩出,一個亮銀色東西伴著銳嘯聲,劃過梁弓身前三尺,從他的右側飛掠而過。
由於人的慣性導致梁弓的眼神被這小東西吸引住,不自覺地也隨著小東西移動,轉開了一直警戒中的眼睛。
嬌斥一聲身形拔起,軟劍出鞘,一式峨眉身法ru燕穿林,速度卻跟剛才四位徒弟使出來不可同日而語。
“要糟!中計了。”不愧是千年老狐狸,只用一個硬幣就成功地轉移開梁弓的意力。
還未及把眼睛挪回,耳邊傳來嗖嗖尖嘯聲,他的眼睛才剛聚焦,眼前成千上百光點像是煙花般不要命地向他當頭灑下。
眼裡的驚訝還未成形,千百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