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何樂而不為?如果梁弓殺了米國人,她就一把將米國人拿下,以洩心頭之恨,最好乾脆兩方同歸於盡,才合她的心意。
嘖!嘖!狗咬狗一嘴毛,他樂得在旁邊加緊調息,後頭還有硬仗要幹,能恢復幾成是幾成。
“傅總,這又何必呢?我們可是外交官身分,得到你們華國上層同意進來查案的,你就算逮了我們,遲早都要放我們走,大夥還是保留一分情面比較好吧!”彼得這個華裔總算還不差,還懂得情面兩字。
“哦?你可能不知道你嘴裡的同意現在已經被撤銷了,現在任何華國公安單位都可以逮捕你們,放心!我不會殺你們,不過拿你們換點東西也無妨。”嘴角微挑,傅惠面露譏笑,果然梁弓的推測非常接近真相。
彼得臉色大變,他們確實不知道華國上層已經改變心意,否則再給他們一個膽子,也不會走出總領事館一步。
“把他們綁好看管起來!記得要缷掉全身關節,老張這可是你的拿手絶活,給他們點苦頭吃吃,不過不要傷了他們姓命。”
“是!會主。”張畢笑著領命而去。
“傅惠你會後悔的,米國政府絶對不會放過你……”彼得漸去漸遠,囂張的叫聲仍然迴盪在夜空中。
“現在,梁弓梁大俠,咱們也該算算總帳了吧?”
傅惠轉過身來看著調息中的梁弓,這小子果然不同凡響,一身功夫札實詭異,居然能殺了橡皮人,自己的兒子和手下們死在他手裡倒是不冤。
“算帳?好啊,好啊,我今天把自己抓了送上門來,算一算你們還欠我一千萬,不如先付款再收貨吧,小本經營概不賒欠,現金最好,黃金也行,就是不收支票。”梁弓當然知道她的心思,但是打打嘴皮子爭取點時間也無妨。
不氣反笑,傅惠哈哈大笑道:“一千萬?死到臨頭了還想那一千萬?如果你今天不死就是給你一千萬也無妨,只是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命可以花。”
“你不給怎麼知道我沒命可花?話說你們追殺我多少次了?哥還不是一樣活蹦亂跳在這裡說話?我勸你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還是趕緊解散靖安會吧!”調息了好一會,梁弓自覺已無大礙,乾脆開始活動起身子來。
“你為什麼要跟我靖安會過不去?又為什麼要殺我兒子?貌似靖安會沒有得罪過你吧?你師父是誰?說出來,或許看在他情面上,我可以饒你不死。”傅惠的話倒是說出了在場所有靖安人的心聲,這個不知道那裡冒出來的飛鳥大俠一心一意跟靖安會硬扛上,還真是不知道有何理由。
最後一句倒不是傅惠服軟,以梁弓二十歲左右的年紀居然能綀成這樣一身功夫,他的師父肯定已是大宗師,甚至是神仙中人,與其殺了他惹出這樣人物遭來大禍,倒不如把他逮起來說服他加入靖安會更合乎她的利益。
“為什麼?看不慣你們的囂張拔扈嘍,靖安會在春城作惡多端還要我多說嗎?一斤牛肉上百元,春城人完完全全成了你們飼養的牲畜,要想怎麼宰就怎麼宰,有你們在,春城人那有安家樂業的一天?身為保國衛民的大俠,剷除你們這些毒瘤就是我不可推缷的責任。
至於你兒子,準他設計抓我,還讓我鬥獸耍把戲給他看,就不准我殺他嗎?哈哈哈!別擔心,我沒有師父。”
梁弓義正詞嚴,正氣澟然,雖然聽起來很二,但是本想出口反駁叫罵的靖安會眾人卻啞口無聲。
“好!就憑你這付膽子,今天就留你全屍,要不是你殺了我兒子,我還真想把你收進靖安會來,不過就憑你只剩五成不到的功力,還想要我解散靖安會?”
梁弓大吃一驚,這女人好利的眼神,調息了一陣子,他確實只恢復了五成功力,小還丹雖好仍然需要靜下心來調息化開藥效,現在的他可沒有那種時間,吃再多顆也不過如此。
“五成功力又如何?收拾你們這些土雞瓦狗足矣!”
“好!就讓我們這些土雞瓦狗領教領教你的功夫,元美,劍陣!”傅惠回頭吩咐她身邊的四個女人。
“傅姨!這……”唐沁在旁邊看不過去了,趁人之危可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行為,況且算起來梁弓還從橡皮人手下救過她一命,這個恩現在不報恐怕以後就沒機會了。
傅惠沒等她說完就打斷她的話頭:“沁沁,別說了,這是我靖安會內部的事情,你因為家規不能助拳我瞭解,但是現在還要為他求情就太過了。”
“唉!”長嘆一聲,唐沁愛莫能助地看了梁弓最後一眼,坐上來時乘坐的賓士車眼不見為淨。
“哈哈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