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轉過來看看他身前拼命使力用勁到爆血管,不管如何抽推那刀都一動不動的靖安會漢子,來來回回三次,確定他們絶對不是托兒。
最後再看向雲淡風輕只以三根指頭捏住刀片子,就像捏張小紙片,另一隻手拿著牙籤還在嘖嘖剔牙的梁弓。
“神人啊!鳥哥,以後你就是我大哥了,小弟一定要跟你混!”痔瘡哥謝志創在心中立誓道。
看著也成為o型嘴的靖安會諸人,梁弓不耐煩地把牙籤一丟,再問一次:“你們真的是靖安會的人?”
大夢初醒,就著手背抹掉口邊的哈剌子,大狼哥為自己一時驚楞感到慚愧,腦羞成怒道:“尼瑪,你個瓜娃子,既然知道老子是靖安會的人,還敢惹老子們,不怕老子殺你全家,你他媽的還不放開……”
話還沒說完,耳邊傳來手下的慘叫聲,眼前人影一閃,下一秒他的脖子一緊一隻大手像鐵鉗般緊緊掐住脖子,隨即身體開始不斷上升,直至兩腳離地三寸為止。
黃蓉蓉等人的o型嘴張得更大了,王莉的桃花眼中射出迷醉的目光,在場所有人沒有一個看清楚梁弓到底怎麼做到的。
只看到他的身影倏地消失在原地,又倏地出現在五步外的大狼哥身前,夜狼自大的大狼哥就落入他手中,而那手持砍刀的漢子卻拋開刀抱著手嚎叫著直往後退。
梁弓的手看似十分輕柔地摸上大狼哥的脖子,下一秒在眾人不敢相信的眼光中,緩緩以單手舉起至少有二百斤重的大狼哥,直到將他吊起半空中,雙腳離地三寸才停下來。
對大狼哥雙腳直踢,雙手拉扯他右手掙扎不停的動作視而不見,梁弓一臉嫌惡地道:“你這傢伙嘴巴真臭,動不動就老子老子,你是誰老子呀你?”
他嘴裡問著,手上的力道卻未放鬆,大狼哥只猛力掙扎了一會,兩眼就開始翻白,胯下水漬慢慢泫染開來。
“大哥!我擦!放手!”兩個靖安會手下見他們的帶頭大哥一照面就被人吊杆子升旗,怒罵了一聲衝過來一左一右兩把砍刀兇猛地對準梁弓腦袋就砍。
“傻b!”右手仍箍住大狼,上身不動直接彈起兩腳,後發先至踹進來人胸口膻中大穴,叭嚓聲中,兩人倒飛而出,順道捎上另兩名同伴,四人連滾帶翻直到撞上牆角才停下來,仔細一看卻都已經昏厥過去。
“嘖!嘖!靖安會就是你們這些土雞瓦狗?”梁弓搖搖頭,右手因為教訓靖安會這幾個不識相的傢伙而越發使力抓緊。
“鳥哥,你掐得太緊,再不放手他一口氣回不過來,肯定要出人命,而且你捏得這麼緊實,讓他怎麼答話呢?”痔瘡哥看到大狼哥兩腳已經停止抖動,兩手也無力下垂,知道這傢伙離死不遠,趕緊開口幫大狼求情,不過心裡還是十分忐忑不安。
這話有理,梁弓的右手一鬆,大狼哥好以一坨剛蒸熟的糯米糰子,軟綿綿地從他的指隙間滑下來癱坐在地上。
小狼這時也不喊痛了,拿把短刀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另兩個拿著破酒瓶的漢子被梁弓的眼光一掃,乾脆丟了酒瓶像個小學生般低頭束手站在旁邊,滿臉寫著不關我的事。
梁弓再把眼光看向四周圍的客人和經理服務員們,數數至少有上百人,卻跟一群綿羊般被**個混混嚇得摒息貼牆而立,空出中央老大空間,沒有一個人想要出手抵抗。
他搖搖頭暗自嘆了口氣,這是事不關己,也不能說他們就是錯的,但是如果春城人個個都是如此,也就難怪靖安會的氣焰會如此囂張了。
踢了踢地上的大狼哥,見他像只破風箱似的還在拼命喘息,要他答話顯然有困難,梁弓把目光轉向罪魁禍首的小狼問道:“你們是靖安會城北分舵的?該不會也跟著什麼香主大然哥混吧?”
小狼陰狠的眼光不時在地上的大哥和眼前這個凶神惡煞間流轉,背在身後的手還在跟另兩個兄弟作手勢要他們打電話回去叫人,嘴巴上卻乖乖地道:“不是,城北分舵有兩個香主,我哥是跟著二吊哥混的。”
說到這裡,他眼睛一亮,乾脆打蛇隨棍上:“大水衝倒了龍王廟,既然這位大哥也認識大然哥,那咱們都不是外人,哥幾個有眼不識泰山不小心招惹到大哥,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咱們一馬,我哥一定擺上一桌跟您賠罪。”心裡卻惡狠狠地暗道:“賠尼瑪的罪,老子請你吃槍子。”
他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暗地裡的心思又怎能瞞過心靈通透的梁弓。
一步跨出三四米,“叭!叭!叭!”三個大耳括子抽得三人昏天暗地打轉不停,一張臉腫成大豬頭,半口牙隨著血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