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儂我儂,難分難捨啊。
行啊!手腳倒挺機靈的,他記得蓉蓉妹紙是把隨身小包抱在懷裡睡的,這兩個人能在不驚動人的情形下抽包,技術也算上的了檯盤了。
梁弓向來對這些在火車上混的都還挺親近,畢竟他以前也在五洋火車站混日子,人在江湖講究魚幫水,水幫魚,結個善緣總是沒錯的,不過這是指不惹到他身上的話。
現在揹包就在人家手上,雖然裡頭只有幾件衣服,泡麵,飲料若干,不值幾個錢,但是哥還得靠著這揹包撐場面,尼瑪就這麼簡簡單單順走,真當哥是死人嗎?
而且這兩個傢伙不知道是藝高人膽大,還是人太二技術含量特低,兩個人都只挑小包拿,所以手裡各有五六個手包,提包什麼的,這也太那個啥了,至少也帶個大包來裝這些小包吧,出門在外大包小包是沒錯,但那有提著十幾個各式各樣的小包出外的道理,更何況這其中還有一部分是女人的包咧。
那個“哥”看到梁弓的眼光在他的手邊遊移,大概也發現了不對勁,跟他弟交換了眼色,驀地各把手裡的包包丟在地上,從懷裡掏出匕首對著梁弓,做哥的還一臉獰笑,擺擺匕首道:“小子別多管閒事哦!”意思是讓他識相點。
梁弓啼笑皆非地看著兩人,現在混江湖的就這麼沒技術啊,好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稍微運動一下,看看等會兒是不是好睡點。
兩小賊看他不吭不響,以為他怕了這才鬆了口氣,握著匕首的手稍稍垂了下來。
突然對面的小羔羊竟然化身猛虎,露出猙獰的爪牙來,只跨了一步就插進兩人中間,還沒來得及反應,兩個人的右手同時感覺到一陣劇烈疼痛不得不放開匕首,下一秒脖子上各捱了一記,人就陷入昏沈黑暗中。
尼瑪的,這就完事了?
看兩人連抵抗都沒抵抗就歇菜了,讓想要稍微運動的梁大俠有點失望,氣憤之餘乾脆把兩個傢伙擺了個模樣,就提著自己和調色盤妹的包往回走了,以他出手之重,沒有幾個鍾是醒不過來的。
看到兩人的詭異模樣梁弓滿意的點點頭,心想早晨起床時肯定有好戲看,這才轉身回到了臥鋪,看到調色盤蓉蓉妺紙竟然仰面朝天兩腳大開呼呼大睡,才知道不是人家技術好,而是蓉蓉妹紙太強大了。
輕輕把包放回她的懷裡,又順著她兩條大長腿直到盡頭隆起的小包子來回瞧了幾回,收點報酬,雖然吃不到但是看看也抵飽。
睡吧,夜深了。
~~~~~~~~~~~~~~~~~~~~~~~~~~~照舊早上八點出門上班,晚上八點下班,尼瑪秋秋都忘了自己當初籤的合同,到底是八個鐘頭班,還是十二個鐘頭班了。
第五章 春城峨眉
“啊啊啊啊啊啊……”
我擦!雞叫了?這麼早啊!
某位女高音的尖叫聲喚醒了梁弓,然後又是此起彼落的驚呼聲:“我的包呢?誰偷了我的包?”
乒乒乓乓聲後是一連串的大小聲:
“找到了!找到了!”
“我靠!標準的69,兩個大男人搞基啊!”
“他媽的,還抱的這麼緊,趕快報乘警,快點!”
“麻痺的老子先踹兩腳過過癮,敢偷老子的包。”
“靠!看老孃的絶子絶孫腳;叫你偷老孃的包;我叫你偷。”
“來啦!來啦!乘警來啦!"梁弓趁著大夥都在研究兩位基佬時,不急不徐地梳洗完,然後笑眯眯地拿出泡麵與甜甜分享,小蘿莉甜甜高高興興地坐在他膝頭,大口大口吸著面,可把甜甜媽看得目瞪口呆,這小祖宗那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調色盤妹蓉蓉洗掉昨天的彩妝,換上另幾個顏色,梁弓的評語是:這傢伙肯定是個色盲。
只聽她在旁邊吱吱喳喳:“奶奶,那兩個人可惡心了,偷了那麼多包還不走,居然頭尾交迭抱在一起搞基,呸呸呸!回去一定要洗眼睛。”
蓉蓉妹紙和黃老太及甜甜媽對兩個基佬的興趣挺大的,一路上都在討論這兩個人偷了那麼多包,怎麼不下車回去再搞,反而在車上就來勁了?而且怎麼搞基會搞到昏迷不醒呢?
幾個人聊著聊著,倒也不寂寞,甜甜媽叫劉雁是春城李冰堰人,聊起春城的風景和美食來是如數家珍,而蓉蓉妹紙的老爹在春城市任職,這次是回去把奶奶黃老太接來過日子,其它人看她們只是坐硬鋪,老爹大概也不是什麼高官貴吏,所以也沒有多想。
梁弓也只是簡單交待他想到處走走,看看有沒有發展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