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然後再把我抓起來,慢慢的享用,或者取走我身上的鬼眼,對嗎?”其實我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多想鬼眼能夠幫助我,扭轉時空,讓我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鬼眼無法主動開啟,必須等待它自己的力量。
“嗯,這小子的思維確實不錯,至少在事情發生之後還能捋順原因,還愣著幹什麼?去吧,做你們該做的事。”鐵桶裡的老人頭,說完這話,就被黑衣人抬到了一邊。
而後,那十幾個黑衣人全部朝著我圍攻了過來。
我冷笑連連,怒吼道:今天老子就是拼的只剩下最後一滴血,也得儘可能的多殺你們一個人!
十幾個黑衣人圍攏了過來,與他們過招之時,我發現他們的身體,個個硬入金剛,不知道使用了什麼秘藥。
以前在報紙上看過一些小道訊息,有些泰國拳擊手,小時候會經常在小腿,手肘上塗抹一些秘藥。這種做法必須從小開始,一直練習到成年,到最後便能將區域性神經練習到最小,幾乎在拼拳時就感覺不到疼痛,把人制作成擂臺機器。
但這種做法的弊端,就是那些拳擊手,幾乎都活不過三十歲,身體太負荷運轉,加上秘藥摧毀神經,這種人的生活,與正常人是完全不同的。
此刻面對十幾個黑衣人,我雙手按住吧檯邊緣,猛然後翻,跳上吧檯的一瞬間,一記邊腿踢翻最前邊一人,隨即再跳下去的過程中,連踹數人。
這些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