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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我拿起茶几上的一疊照片,遞給海伯,海伯剛看到這些照片,臉色頓然一變,越往後看,他的臉色就越難看,直到最後,海伯隨手把照片扔到了茶几上,問我:你說我躺在棺材裡那一張照片,在哪?

我撓撓頭說:海伯,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海伯點頭:恩,那是當然的。

“其實吧,我這麼晚把你叫出來,就是想請你吃宵夜。”話音剛落,海伯一瞪眼,伸手就要打我。

我趕緊抱著頭往後躲,海伯怒道:也就是說,你這小王八蛋在騙我?根本就沒有我躺在棺材裡的照片?

“誒,有是有,那個人看著挺像你的,不過我不確定。”我趕緊翻找那些照片,從裡邊找出了一張棺材中躺有死屍的照片,遞給了海伯。

海伯看了一眼,撲哧一聲,笑了,隨後毫無預兆的,抬手就狠狠的刷了我一巴掌。

“這他媽都能看成是我?你這視力到底零下幾度!”海伯氣的捏著照片,抖動不已。

其實我確實是撒了一個謊,棺材裡躺的有死屍,這個不假,但不是海伯,可我不撒謊,海伯也不會這麼著急的過來找我。

我說海伯您別生氣,我這不是順便想請你吃宵夜嘛。

海伯一揮手,甩掉我的手掌,說:凌晨四點,天都快亮了請我吃宵夜?靠!回家玩鳥去吧!

海伯起身,大步流星的離開酒店,我趕緊收拾好照片和金盞花,快步追趕,到了外邊,不停的說好話,我知道海伯生氣,但我心裡更亂,我想知道這些照片在哪拍的。

跟著海伯走了一路,我說了一路的好話,哄他了一路,我發現海伯有時候挺像個小孩子,得哄。

我說海伯您這度量,就別跟我計較了,我這不也是太急了。

最後海伯說:老子餓了。

“誒,海伯,您想吃啥?儘管說!”

凌晨四點,除了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麥當勞以外,市區裡就只剩下一家火鍋店了。

我倆直奔小火鍋店,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我這才小心翼翼,試探性的問:海伯,您知道這照片是什麼地方嗎?

海伯捏起小玻璃杯,一口乾了二鍋頭,說:知道。

“那這是哪?”

“不告訴你。”

我靠,我差點趴在桌子上,賣關子一向是海伯的強項啊,我說海伯您別這樣,大不了咱天天來這吃,你看行不?

一聽這個,海伯停頓住了正要夾菜的手勢,隨後用筷子在火鍋中攪拌了兩下,說:每次外帶一瓶牛欄山。

我想都沒想,說:行!

海伯從我手中接過照片,眯著眼細看,看了良久之後,隨手把照片扔到了桌子上,說:江西龍虎山。

“龍虎山?龍虎山有這東西?”

海伯一瞪眼,說:怎麼沒有?

我說:誒,有有有,您說的對。

“這照片中拍攝的情景,皆是懸棺之葬,在中國遺留有懸棺葬的地方很多,武夷山,巫峽,龍虎山都有懸棺葬的蹤跡,但你猜我是怎麼知道這一定是龍虎山的?”海伯饒有深意的看著我。

我感覺海伯像是準備告訴我一些精髓,就點頭,說:海伯您說啊。

海伯很風騷的把照片翻轉了過來,說:照片後面寫的有日期和地址,就這麼簡單。

靠!

我從海伯手中接過照片,頓時覺得面紅耳赤,我只顧著疑惑那些懸棺了,根本沒想著去看看照片的反面。

此時仔細的翻看照片背面的字眼,不免覺得詭異連連。

這照片我數了一下,總共是三十一張,而且時間都是連貫的,是從上個月的第一天開始,一直到最後一天,幾乎是每天都拍一張,而且拍的地方和角度都不同。

海伯說:小子,這些照片是誰給你的?

我說:一個我深愛的,但卻不知道是誰的女人。

海伯瞥了我一眼,說:滾回家玩鳥去吧。

我拍著額頭,感覺刀茹給我這些照片,莫名其妙,按照現在的猜想,我遇上的,愛上的那個女人,一直都是刀茹,可她最初為何說自己叫葛鈺?

我現在想想,當初那張名叫葛鈺的身份證,是不是故意扔到我車上的?或許那原本就是個假的身份證,或許那就是計謀中的一個環節?

弄不明白這個,我試探性的給刀茹打過去了一個電話,我以為這都快天亮了,刀茹應該不會接。

誰知電話剛響了兩聲,就傳來了刀茹的聲音:傻蛋,想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