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理我了,繼續在地上寫寫畫畫,我朝著他瞄了一眼,他畫在地上的符號,像是古文字,我看不懂。
刀茹剛才被嚇了一跳,此刻坐在廟門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我說:刀茹,實在不行的話,明天你就回去吧。
刀茹把手伸到廟門外,接雨滴。過了一會說:我知道這一次來龍虎山很危險,尋找洗罪懸棺也並非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但我必須跟著你。
“為什麼?”
“我不跟著你,你一定找不到洗罪懸棺。”刀茹說完,就轉身回到帳篷裡,像是準備再睡一會。
路過我身邊之時,看我臉色疑惑,就說:洗罪懸棺最初是給一位女子打造的棺材,所以,只有女兒身才能找到。
我說那不對,當地藥農在山中迷路,不就是找到洗罪懸棺然後脫困的嗎?
刀茹說:山人自有妙計,他們有他們獨特的方法。
說完,刀茹正要鑽入睡袋,卻疑惑的咦了一聲,伸出手掌來,仔細的看了一眼,我也朝著刀茹的手心看去,只覺得她手心中明晃晃的,像是捏著一些東西。
湊過去一看,不由得一驚!
刀茹手中,竟然長出了一層鱗片!
我倆同時被嚇到了,所幸刀茹趕緊用手搓,才發現不是從手心中長出來的,但這鱗片卻來歷不明,像是忽然出現在了手中。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刀茹臉都白了。
我捏過來仔細一看,又湊到鼻子前聞了聞,確定的說:魚鱗。
一直悶頭在地上寫寫畫畫的西裝大叔,冷不丁的說了一句:這是龍鱗。
我倆轉頭看去,只見他仍然低著頭,刻畫著字元,我問:你怎麼確定這是龍鱗?
他沒看我倆,低著頭問:你們知道這鱗片從何而來嗎?
刀茹搖頭,我也納悶,這好端端的,手心裡怎麼突然就出現了鱗片?莫不是遇上了鬼魂,悄悄的塞進了刀茹的手中?
西裝大叔不說話,伸出右手,在他右側屋頂漏下來的一串水珠上,停頓了五六秒鐘,然後舉起他的右手,給我倆看。
“這龍鱗,從天上而來。”
他手心中熒光閃閃,映照著馬燈昏黃的燈光,我湊過去一看,果不其然,他手中也出現了幾枚鱗片!
我趕緊衝到了廟門口,伸出手去接雨滴,十幾秒後,收回手掌一看,掌心中多了幾枚熒光閃閃的鱗片!
這龍虎山中,難不成真的有龍?
我正想不明白,而站在西裝大叔旁邊的刀茹卻說:這些文字你是從哪看到的?
西裝大叔抬頭,指著地上刻畫出來的文字,問:你看得懂?
刀茹點頭。
一直泰山壓頂卻面不改色的西裝大叔,幾乎是徑直竄了起來,振聲說:快告訴我這是什麼文字!
刀茹冷哼一聲:想的美。
我也湊過來,問刀茹:這到底是什麼文字?咱們明人不說暗話,現在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說出來吧。
刀茹得意的說:阿布,你過來,我只告訴你自己。
我跟著刀茹,走向了老廟陰暗的角落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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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3章 流不出的血液
在我二十六歲的時候,我已經做了四年公交車司機了,我所在的龍華運通公司實力不怎麼雄厚,隨著科技的發展,快速通道的開闢,這家老牌經營的運通公司最終頂不住了多家運營公司的競爭,落了一個解散的下場。
我失業了。
以前我開的公交車,都是老式氣制動剎車,但別的運通公司早就淘汰了這種車輛,採用了更先進的天然氣甚至是電力驅動的公交車,這種先進的公交車,我根本就沒接觸過,玩不轉。
連續找了好幾家運通公司,應聘之初對我都挺滿意,可一番試駕之後,領導都是大搖其頭,開公交不是耍雜技,這是要對乘客的安全負責的。
一連三天,我徘徊在街頭,無力的挫敗感席捲全身,二十六歲,正是一個男人努力拼搏的年紀,正是努力賺取老婆本的年紀,別人風華正茂,我卻連個女朋友也沒找到。
我蹲在街頭,擰開礦泉水瓶蓋,仰頭喝掉了最後一口,眼角餘光瞥見了車站站牌上貼著的小廣告。
我以前開公交的時候,經常看到有人在站牌上貼上小廣告,無非就是性病患者不用愁,xx產品解您憂。要不就是各種辦證,還有就是貼上一些包小姐。
真正吸引我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