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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小美人兒。”扎佈一個推攘便讓飛飛倒在了龍榻上。
不好,要出事。
飛飛心中叫道,於是想著便開口說道:“可,可汗大人,可真性急,難,難得的良辰,如此度過豈不是太沒雅緻了。”
扎布一愣,旋即嘿嘿笑著爬上了龍榻,繼續猥瑣的問道:“沒想到小美人還懂得雅緻,果然比那些個庸脂俗粉好。說,想要個怎樣的雅緻?”
飛飛心中撥出一口氣,隨後嬌笑著道:“何不讓雲兒來為可汗大人鬆鬆筋骨,雲兒可也是學過些醫術的呢。”
“哦?!沒想到雲兒居然還會按摩推拿,好好好。”說著便躺在了榻上。
飛飛此刻只得硬著頭皮伸出飛飛素手,開始為這個皮糙肉厚的老男人坐起按摩來。這樣的話,只需將他的話套出,接著點了他的睡穴,就大功告成了。
“可汗大人。”飛飛決定開始第二階段的計劃,“雲兒有一事不知當說不當說呢。”
“什麼事啊?”扎布在飛飛的巧手揉捏之下,早就舒坦的雲裡霧裡去了,想都沒曾仔細想便張口問道。
“雲兒也不過是聽尋常宮女內侍們說的,也知道不可當真,但這心中總是有個疙瘩……”飛飛說著說著便有些難過的意味。
“小寶貝這是怎麼了?難不成有人欺負你了?儘管說來,我將他們都殺了。”扎布言語間,輕易的就將殺伐二字掛在了嘴邊上。
飛飛聞言眉頭輕皺,這樣的人,福澤太淺,又無功德,怕是死後要從第一層拔舌獄一直服刑到十八層的刀鋸獄吧。向來那十殿閻王也都是冷麵無私的人,這樣的人渣敗類,不罰上個億億年的酷刑,當真是無法正人氣了呢。
想歸想,正事還是不能忘了。飛飛故作氣惱的說道:“說來也是為了可汗抱不平呢。雲兒也是道聽途說道,那特勤似是有意要刁難可汗呢,怕是準備拉攏可汗的人對可汗行不利……雲兒一想到這就寢食難安,生怕可汗有個意外……”說著說著便有泫然欲泣之狀。
“也難為雲兒有這片心。”扎布又笑著摸了摸飛飛的嫩手,嘲諷的一笑道:“不過是個無能的懦弱小兒,也難成什麼氣候,這也是我留著他的原因啊。不過那個劉國師總是在我耳旁唸叨要除了他,怕這這訊息就是從他那裡傳出來的吧……哼,不過也是個狼子野心的東西。不怕,兵符在本汗手中,這兵權也就穩固。量他也翻不出我的手心。”說著又躺下去,閉起眼睛享受飛飛的按摩。
飛飛一邊心不在焉的揉著,一邊嘟起嘴小聲說道:“兵符兵符,不就是個牌牌麼,能有多大點用處……雲兒還是擔心,要是被那狼子野心的東西得逞了,可汗不就危險了,到時候,雲兒可怎麼辦啊……雲兒不要可汗出事……”那語氣聽著竟是有幾分哀切。
“牌牌?”扎布提高了聲音,搖頭晃腦道:“這牌牌可不是普通的牌牌,那可是用上好的和田玉整塊雕琢而成的啊,同時從中一劈兩半,成為兩塊兵符,只有兩塊合二為一才能調兵遣將呢。”
“這麼厲害?還是和田玉的!那豈不是無價之寶了麼!”飛飛露出嚮往的神情,“雲兒真想瞧瞧……”
“倒也不難。”扎布大約是被飛飛揉捏舒坦了,張口就答,“不過今天本汗沒帶在身上,明個取來讓你開開眼。”
“咦?!”飛飛腦袋轉的飛快,倒抽一口冷氣,做出吃驚的樣子,連動著的手都停了下來。
“怎麼了?”扎布有些不滿,皺眉問道。
“這個……這……”飛飛囁嚅著,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為難地不得了。
“說。”扎布有些在意起來。
“這……雲兒也是聽得不真切……不過是今個來春和宮的時候,路上聽著兩個小太監嚼舌頭,說是什麼今個晚上什麼師的會趁著可汗沉迷於美色,去拿什麼符的……這雲兒和他們相隔甚遠,也只是聽到了個隻言片語……有沒有這回事也並不清楚……還望可汗恕罪……”說著像是害怕似的伏在龍榻上,身子簌簌發抖,連音調都變了。
扎布哼笑了一聲,一擺手,無所謂道:“我就說國師為何一天到晚嚷嚷著我要我除了那小毛頭呢,原是他自個兒也有這份心思。書房裡的兵符是假的,拿了也不頂事,真的那個被我好好藏著呢。”
“書房?但云兒聽得不是書房啊……似乎是什麼寢宮……”飛飛將昨晚鐵木和列舉出來的可能地點同冷容篩選一下後,挑了幾個最可能的地方,以此來試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