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我最近被我爸媽管控了,你跟他們說你找我有事,怎麼樣?”
溫言的家教一直都很嚴格,基本上不會有讓她一個人在外的情況出現,不過她的父母很信任邊意,因此只要是邊意開口了,溫言是一定能出來的,並且就算是喝了酒回到家,也不會被說什麼。
溫言之前一有事就拿邊意當工具人,現在輪到邊意拿她當工具人了。
或者說是一個僚機。
沒一會兒,溫言上了車,她神情興奮:“怎麼想起來去喝酒了?去哪個酒吧?”
“去清吧,帶下酒菜的那種。”邊意握著方向盤,“心裡有事,喝點小酒。”
溫言長了一副小圓臉,眼睛也圓圓的,跟兩顆葡萄似的,聽見一向穩重的邊意這麼說,她的眼睛轉了轉,試探著地說:“你上次帶我喝酒,是因為想你那個前任了,你上上次找我喝酒,還是因為想那個前任了。”
“不會這次還是一樣吧?”
“老實說啊,意意,你要是那麼想他,你就去見他啊,現在這樣未免太痛苦了。”
邊意的嘴角一扯:“不痛苦,我很享受。”
溫言跟梁辛語不一樣,溫言是邊意高中時期的朋友,兩人也沒什麼利益來往,但梁辛語的身份多了一層合作伙伴,邊意在梁辛語面前雖然也很放得開,但因為怕影響到梁辛語的狀態,這樣的時候都不會去想著找梁辛語。
溫言看著車窗外:“行行行,你很享受。”
“所以這次還是同一個理由?”
“不是。”
“我不是想他,而是想著跟他有關的事情。”
“……區別呢?”
“沒有區別。”
“滾犢子。”
兩人一路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