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吃了她,您就會獲得無窮的力量,也好給屬下們啃啃骨頭。”
羽蓁的眼前立馬出現了自己被狼人們撕皮嚼骨頭的景象,一滴滴汗水從她光潔的額頭上滾了下來。
雷蒼點點頭,他伸出利爪,一把抓住羽蓁,羽蓁拼命地踢打。可是感覺好像踢在了鐵板之上,紋絲不動。
雷蒼眯著獨眼,向羽蓁地脖子咬去。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一道紅光“嗖”地飛了過來,直奔雷蒼的另外一隻眼,雷蒼吃了一驚,他一偏頭,躲過那道紅光,同時。伸出兩根指頭“砰”地一聲夾住了它。
原來竟然是一條紅色的小蛇,雷蒼冷冷一笑,將手中的小蛇捏成了肉餅兒,丟在地上。
“風洛,現在也這麼喜歡玩蛇,是不是受你那老情人的影響?”狼王雷蒼的語聲中透著譏誚。
高大的身影收縮起寬大的魔翼飄然落地,正是血魔風洛,他的身邊是小鳥依人般的蛇女曼露。
風洛看了看抓在雷蒼手裡地羽蓁,冷冷地說:“狼兄。好久不見了。可好?”話音裡帶著說不出的客氣。
雷蒼不以為然地看著風洛,點點頭:“很好。只不過這數千年過的實在是很辛苦,你來的正巧呢,我剛剛重生,恢復了自己的原型,剛才的樣子,你沒看見,真的讓我自己都厭惡呢!不過好在天女淨萱落在我的手裡,我打算吃了她,彌補這麼多年對我的折磨,啊,我真是忘記了,這個淨萱可是血魔殿下至死不渝地愛侶呢!怎麼辦,在你面前吃了她?”他的獨眼中透著說不出的邪惡。
風洛擺擺手:“狼兄,你誤會了,這個女人曾經背叛過我,還親手封印過我,我恨她都來不及,我只是趕來想分一杯羹而已,別忘記了,我也是很喜歡喝鮮血的,尤其是天女的鮮血。”
羽蓁懸在空中,簡直要哭出來,自己是什麼命啊,現在倆個巨大的妖怪在自己面前討論怎麼吃了自己,怎麼樣喝自己的血,老天啊,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
“風洛,你個臭蝙蝠,我寧願這頭臭狼把我的血喝乾,一滴都不留給你。”羽蓁氣哼哼地罵道。
風洛似乎一點都不生氣,他抱起雙肩,笑盈盈地看著羽蓁:“死鴨子嘴硬呢,聽你唧唧呱呱真不舒服,讓我把你的舌頭拉出來。”說著,他突然身軀發動,如同離弦之箭一樣衝向了被握在狼王雷蒼手中地羽蓁。
而幾乎在同時,蛇女曼露也以更快地速度向狼王雷蒼纏去。
狼王雷蒼畢竟剛剛重生,充沛的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迎擊地速度也遠遠趕不上風洛的攻擊速度,只是一轉眼間,他抓住羽蓁的胳膊已經被風洛的尖尖的指甲抓出一道深深的血槽,風洛一用力,那剛剛充盈到雷蒼身體裡的鮮血如同一道血箭一樣噴洩而出。
而蛇女曼露此時也變回了原型,長長的蛇身緊緊地纏在雷蒼高大的身軀上,越纏越緊。勒的狼王喘不過氣來,動彈不得。
風洛一邊得意地吸取著狼王雷蒼的鮮血,一邊說:“真是意外呢,沒想到狼王雷蒼的鮮血也這麼美味,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羽蓁不服氣地想:什麼狼王的鮮血?那是我的血好不好?
周圍的狼人們想衝上來解救自己的狼王,可是有更多的吸血鬼已經湧進洞府,雙方慘烈地撕殺起來。
雷蒼被曼露牢牢地鎖住,動彈不得,哇哇爆叫的他目露兇光,不行,不能這樣就以待斃,他用盡全身力氣,猛地將手中的羽蓁向遠處拋去,羽蓁在空中彷彿坐過山車一樣哇哇大叫。血魔風洛一看不好,一個鷂子翻身,身體平飛了出去,伸手接住了羽蓁。
就在眾人分身之際,狼王雷蒼猛地揮起了右臂,那長長的手指彷彿鋼鉤一樣,穿透了蛇女曼露的身體,他冷冷地狂笑著:“風洛,這麼多年,你難道忘記了我的絕殺就是透骨鐵爪?我的爪子,可以穿透任何刀劍都穿不過的東西說著,他的爪子在曼露的體內狠狠地劃拉了幾下,一顆紅色的心臟被他抓了出來,並扔進了嘴裡。曼露一聲慘叫,原本緊緊盤著的身軀漸漸無力地伸展開來。
“啊,曼露!”風洛親眼目睹這一切,大驚失色。為什麼?自己竟然忘記了他的“透骨爪”?
蛇女曼露已經恢復成了人型,無力地躺在地上,肚子到胸脯上血肉模糊,鮮血淋漓,她的雙手捂著傷口,痛苦得皺起了眉毛,而狼王雷蒼則不失時機地吸起了她的鮮血來。
看在眼裡,急在心上,血魔風洛怒吼著展開雙翼飛了過去,巨大的翅膀扇起了猛烈的旋風,雷蒼那沾滿了鮮血的鐵爪猛地一揮,直接擊向風洛的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