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卓楚媛淡淡道:“我忘記告訴你,我有正式受訓的罪案調查專業資格,所以今天下午,一到機場,立即趕往兇案現場作了個詳盡的查察,發現了一點很奇怪的微小事物,或者你這位合作的市民可以給我一個有肯定的答案。”
凌渡宇訝道:“本人洗耳恭聽。”
卓楚媛道:“謝教授屍身右手五隻指尖,沾了少許藍色的紙纖維,而且根據他指掌的形狀,他死時手上應是抓緊著一部書那類的東西,不知我說得對不對。”
凌渡宇哂道:“卓主任精明仔細,有什麼能瞞過你呢?那是一本記事簿,我取去了。”
他現在落於下風,處處捱打,除非他立即逃走,那將是四處遭人通緝的生涯。
卓楚媛精神一振,俏目凝注,等待凌渡宇自動招供。
凌渡宇道:“假設我把記事簿交出來,對我有何好處。”兩人到了討價還價的地步。
卓楚媛狡猾微笑道:“如果你能幫我們把‘幻石’找出來,我可以保證不起訴你私藏軍火的罪名。”
凌渡宇怒道:“那勞什子‘幻石’,我也是從我口中第一次聽到,叫我怎樣幫你找出來!”
卓楚媛面色一沉道:“那是閣下的事了,先拿記事簿來。”
凌渡宇餘怒未息道:“我和你離屋逃走時,發動了毀滅裝置,記事簿現在最多也只是一堆灰燼。”
卓楚媛一震,急道:“你看過內容沒有?”
凌渡宇看到她焦急的模樣,心也涼浸浸起來,慢條斯理地道:“我看到一半時,你們便大舉來犯,打斷了我閱讀的情趣,跟著的事,我知的和你知的便是一樣多了。”
卓楚媛面上難掩失望的神色,道:“那一半有什麼內容?”
凌渡宇見她不再用藏械罪名來迫他,心中舒服了點,道:“我可以全部告訴你,不過恐怕對你沒有幫助,當時我順手翻了翻,印象中記事簿最後兩頁給人撕去了。”
卓楚媛道:“難道有人比你先一步進去?”
凌渡宇道:“眼下唯一的線索是陳午鵬,他可能會知道一點東西。”
卓楚媛望向牆上的掛鐘,剛好過了九點,是航空公司開始辦公的時間。她開啟電話簿的黃頁,一連問了幾間公司,都查不到陳午鵬的名字,直到第七間,那邊航空公司地勤的女職員立即道:“陳午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