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這女子在愛情無可抗拒的力量下,越過邊境,走出她倔強好勝的自我王國。
這回輪到凌渡宇破天荒第一次面紅起來,咄咄道:“那以後我不要你睡在我身邊了。”
紅霞爬上卓楚媛幼滑如花的俏臉,嗔道:“你……”
凌渡宇哈的一聲,笑聲忽然中斷,全身一陣劇痛。
卓楚媛焦急地雙手按著他寬闊的肩膊,關切地道:“唉,你不應該動的,醫生說你內部幾處地方受傷出血,幸好沒有骨折,你復原的速度比常人快五、六倍,不過也真叫我擔心。”
凌渡宇吁了一口氣,道:“我昏迷了多久?”
卓楚媛答道:“足有三天了”
凌渡宇一呆道:“三天?”
卓楚媛肯定道:“三天,你是非常幸運的,與紅狐生死搏鬥,居然沒有重傷。有兩個警員被他逃走時碰撞了一下,一個斷了七條肋骨,另一個更慘,脊骨也給撞斷了。”面上現出驚恐的神情,紅狐不止具有龐大的精神力量,還有驚人的體力和攻擊力。
凌渡宇道:“還有呢?”
卓楚媛玉容暗淡,悽然道:“一保記者給誤中副車,中了毒箭,送到醫院已死了。現場留下一個弩弓,每閃可以發射兩支毒箭,形狀很象南美洲土人用的武器。”跟著幽幽地說:
“謝謝你救了我。”然後把俏臉貼在凌渡宇的胸膛上。
凌渡宇把大手梳入卓楚媛的秀髮裡,溫柔地來回撫弄,誠懇地道:“對其他人來說,愛侶的死亡,是最殘忍的事;但對我來說,只代表一件事,就是自己的死亡。”輕輕吸了一口氣,低頭對住伏在胸前的臉蛋道:“所以不用謝我,凌渡宇怎可不救自己。”
卓楚媛仰起俏臉,一張薄唇象磁石那般把凌渡宇的嘴緊攝在一起。
緊緊相纏。
病房一時春光盈盈。
凌渡宇離開了嬌喘的紅唇。
凌渡宇道:“知道當日紅狐怎樣混進來嗎?”
卓楚媛茫然搖頭,道:“不有肯定。不過事後守門的警員,和在四周監視的警員,都報告說在紅狐出現前,有數十秒的暈眩,什麼也看不見,可惜他們每一個人都以為自己不妥,所以並沒有聯想到是紅狐的邪力。”
凌渡宇苦苦沉思,忽地叫道:“楚媛,有一點你是否想到,當日飛機失事,明顯地是紅狐在遠距離控制了機師的心靈,使他幹出滅絕人性的罪行。既然他能夠控制機師,照理他可以在靈堂外某外的地方,把你的心靈控制,或者要你自殺,何需這倦費功夫,親自進來,用毒箭刺殺你。”
卓楚媛霍地坐直身軀,眼中射出凝重的神色,她已想到凌渡宇的推想。
凌渡宇興奮地道:“你說紅狐向女公爵說過:只有在新月時,又適值殺人後,他才有一段時間的清明。除非他有異樣的思想,否則‘它們’不會‘干涉’他。”
卓楚媛不住點頭道:“飛機撞毀前,機師說過:當我有足夠的力量時,便會回來。”
凌渡宇道:“讓我將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