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會乖乖的縮著了吧。”玄中玉淡淡的笑了笑道。
玄宗主暗暗嘆息起來,江家的底蘊,多麼深厚,只怕玄中玉都不知道,淡淡笑道:“江雲都,實在是不足為懼,讓人懼怕的是上任江家家主,當年江雲都來我們玄天上宗偷學武技之時,上任宗主準備將其廢掉,進入江家之時,深處傳出可怕的氣勢,宛如山海般磅礴,那股氣勢就連我們上任家主都感到心驚,最後不得不退了出來。”
玄中玉的神色劇變,整個人彷彿遭到電擊般,斷斷續續道:“那不就是說,我們玄天上宗也無法對抗江家的上任家主?”
“你大可以不必心急,你難道沒有看見我們後山上那個身著白色長袍的老者嗎,有他在的話,江家上任家主不足為懼,只要我們不去為難江家,江家也不敢來我們玄天上宗放肆。”玄宗主淡淡的笑了笑,江家上任家主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幾十年也沒有人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們的上任宗主,可惜他們上任宗主已經去世,否則只怕早就是玄感境強者了。
玄宗主更加的震驚,那個瘋瘋癲癲的老者,怎麼可能是玄感境強者,自己還以為他是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呢,他有時候想起以往的事情,開始哭泣起來,哭的昏天暗地,說有個女子,在白樺林中等他,說好了和他地老天荒,可是他武道有成之後,那個女子垂垂老矣,老死在白樺林中,經歷過這種打擊之後,他的神志變得錯亂起來,時而狂笑,時而大哭,笑聲和哭聲,讓人感到可怕,聽在耳中就像針刺般疼痛,沒想到這樣的瘋癲老者,是驚才絕豔的天才,說出去只怕別人不會相信。
玄宗主淡淡笑道:“我知道你不會相信,當時我聽見的時候,我也不相信,可是上任宗主親口告訴我的,我不得不相信,你現在明白為什麼我無論在何時對他都很恭敬了吧。”
“我終於明白了。”玄中玉苦笑起來,想到以前自己沒有將對方放在眼裡,全身有些發寒,彷彿被冷汗浸透了般,這種感覺真是讓人不寒而慄啊,說道:“這麼強大的人,意志力何等的強大,為何會被情所困啊?”
玄宗主嘆息道:“每個人都有桎梏,無前輩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對感情看得比天都還重,那個女子陪他走過了最為艱難的時刻,無論他變成什麼樣子,都會和他一起地老天荒,海枯石爛,可惜凡俗女子的壽命,實在是有限,也導致了那位前輩的神志出現了錯亂,實在是讓人唏噓啊。”
“天地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玄中玉嘆息一聲,要是自己的話,絕對不會如此,世間唯有情字無法解釋。
第七百一十四章狡兔三窟
氤氳的霧氣瀰漫在山林間,湖泊中盤膝著一道神色冰冷的身影,這道身影已經在這裡盤膝了將近三天,沒有絲毫的元氣波動溢位,要不是他周身有著霧氣在湧動,只怕讓人以為他已經死去了多時了。
這道身影是江家家主江雲都,自從回來之後,他就來這裡閉關,辛氣節給了他極大的壓力,要是修為在不突破的話,日後遇見辛氣節,只怕都得落荒而逃。
玄感境就像聳立天地的巨山般攔在眼前,壓根就無法輕易將其震碎,想要突破玄感境,那需要極大的機遇,顯然他現在並不具備,突破玄感境的資格。
氤氳的霧氣緩緩的散去,墨綠色的湖水逐漸變成了透明色,江雲都緩步從湖泊中走出,哪怕是年紀已經四十多歲,身上沒有半點贅肉,整個人散發著凌厲的氣勢,腳步踏在地面,就像石頭落在地面般,極其的沉穩,這樣的人只怕永遠不會摔跤吧。
將掛在石頭上的衣袍穿上,梳理了下滿頭的黑髮,淡淡道:“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說吧。”
“家主,辛氣節去天魔門回來了,他不但沒有死,反倒斬殺了天魔門門主,現在在皇城的年輕一輩之中,談論的都是他。”那個年紀較大的老者,滿頭銀髮閃閃發光,凝重的說道。
江雲都神色陰沉下來,袖袍中的手掌顫抖起來,他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天魔門門主的實力,他知道得甚是清楚,比他的實力還要強許多,卻被辛氣節給斬殺,前些日子辛氣節實力比自己還弱,難道這半年之中,他的實力又暴漲了嗎?冷冷道:“得到的訊息是真的嗎?”
“我想應該千真萬確吧!這個訊息是從金龍賭坊那裡傳來的,想來假不了了。”銀髮老者略微有些陰冷的說道,他可知道辛氣節和他們江家的關係,本來江雄渾是他們江家培養的,哪怕是玄天上宗也不知道他的來歷,雖然可能猜測來自他們江家,但是卻沒有證據,只能猜測,準備娶了玄上露得到玄家秘鑰,哪知道因為辛氣節的關係,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