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辛氣節抬了抬手指,指尖上的元氣繚繞,刺在了禪鳩的臉頰上,禪鳩臉上出現一個手指孔,鮮血從臉頰上流淌而出。
禪鳩神色猙獰之極,眼中湧出黑色光暈,彷彿一輪黑色烈日,散發著黑濛濛的光芒。辛氣節腦海中出現了睡意,彷彿有人在哄他睡覺,他內心有些駭然,手掌陡然捏了捏禪鳩的下巴,禪鳩的下巴脫節,眼中的黑光消散,他腦海中的睡意消失得無影無蹤,冷叱道:“差點被你的魔功所迷惑,你還不告訴我們宗主在何處,真要我殺了你嗎?”
禪鳩沒想到自己的失心魂魔功,都沒有將辛氣節給迷惑,冷冷道:“你們宗主被我送去天魔門了,你若是想救你們宗主,就去我們天魔門救吧。”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你若是不說實話,那就怪不得我了。”辛氣節不信半月的時間,他可以將蕭尊送到天魔門,天魔門來歷向來神秘,這麼短的天數,絕對不可能將人送去天魔門,便將天華無量尺放在禪鳩的手指上,說道:“你若是在不告訴我,你這隻手掌只怕就得廢掉!”
禪鳩神色可怕之極,厲聲道:“好你個辛氣節,我還是小覷你了,我告訴你,蕭尊就在紫竹門,被關在紫竹門的地窖之中,你想救他,就得放了我。”
“紫竹門主,你還不將我們宗主放出來,要我打死你之後,親自去找嗎。”辛氣節將目光射在紫竹門門主臉上,冰冷的說道。
紫竹門門主神色有些難看,被一個小子呼來喝去,也算是丟人,他看了看禪鳩,禪鳩微微點了點頭,他便走入了偏殿之中,從偏殿的地下通道而下,來到黑暗的地窖。地窖中有著一張紫色床鋪,一道魁梧的身影躺在上面,看上去甚是虛弱,神色有些憔悴,不是蕭尊是誰?
蕭尊每日在這裡,時間過得很慢,眼中的光芒暗淡,看上去很是疲憊無力,想來受了不少折磨,他更擔心星玄宗的未來,所以在黑暗的地窖中,每日過得甚是抑鬱。
蕭尊見到紫竹門門主進來,冷冷笑道:“是禪鳩叫你來帶我出去的?想要怎麼折磨我?”
紫竹門門主神色冰冷,強笑道:“辛氣節將我主人捉住,叫我放你出去,你跟著我來吧。”
蕭尊暗淡的眸子中,射出狂喜之色,內心暗暗震驚,禪鳩的實力怎樣,他知道得很清楚,他不是禪鳩的一招之敵,哪知辛氣節可以輕易擊敗他,可想而知氣節的實力,是多麼的強啊。
有些激動的隨著山竹走出地窖,來到大殿之中,見到落在辛氣節手中的禪鳩,蕭尊狂喜的走了過去,說道:“氣節,果然是你,沒想到你的實力變得這麼強,我真是好高興啊。”
“宗主,你先離開這裡,等我解決禪鳩和紫竹門的人在離開吧。”辛氣節甚怕蕭尊是假的,不過見到他眼神清澈,神色激動,就知道是真的,便微微笑道。
“這裡很危險,我們一起離去吧。”蕭尊說著,手掌陡然轟出,星光繚繞而開,對著辛氣節呼嘯而去。
辛氣節沒想到蕭尊會突然出手,當即左手在半空中揮舞,天華無量尺旋轉起來,爆發出刺眼的金色光芒,將蕭尊的攻擊給抵禦下來。蕭尊發出低沉的吼聲,雙掌上的力道愈加剛猛,狠狠的砸在天華無量尺上。
辛氣節覺得有些不對,蕭尊眼中有著黑光溢位,禪鳩眼中黑光耀眼,便重重打了禪鳩一個耳光,將禪鳩的牙齦都打出了鮮血,他眼中的黑光消散,蕭尊停頓離開下來,有些驚駭的看著自己。
“氣節,我不知道為何會攻擊你。”蕭尊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剛才彷彿要發瘋般,有股怒意從胸腔中爆射而出,要將辛氣節給擊飛般,有些自責的說道。
辛氣節淡淡笑道:“宗主無須自責,是禪鳩搞的鬼!”
禪鳩是個高位者,他們天魔門,有著六座山峰,掌控著六座山峰的長老,都稱之為大長老,他在六座山峰中排名第二,在等級制度森嚴的天魔門,他簡直就是王一般的存在,除了他們門主之外,還有第一座山峰的大長老,就是他的地位最高了,現在被辛氣節給羞辱,當真丟人之極,嘶啞道:“辛氣節,不將你碎屍萬段,老子就不是天魔門大長老。”
“你死到臨頭,還敢在我面前猖狂,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你將我們宗主怎樣了,你最好將放在我們宗主體內的禁制取消,不然我現在就砸碎你的腦袋。”辛氣節冷冷的說道。
禪鳩冷哼道:“我的腦袋在這裡,你砸碎的試試看,只要你有這個膽子,你現在就砸吧。”
“你以為我沒法破除我們宗主腦海中的禁制嗎?”辛氣節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