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造化血印低了幾個級別,想要用它將其刺穿,那是不可能的。辛氣節看著身旁沉思的天欲雪,詢問道:“你有什麼方法,能毀去這造化血印啊。”
天欲雪彷彿看白痴般看著辛氣節,冷笑不止道:“要是我有辦法毀去造化血印,我要殺你不是輕而易舉嗎?造化血印相當於一位帝境的強者,你覺得你可能是帝境強者的對手嗎?”
帝境強者多麼可怕,辛氣節領教過了,微微冷笑道:“你沒有辦法就沒有辦法,何必這般羞辱人呢。”
天欲雪挺了挺挺拔的胸膛,冷冷笑道:“我就是羞辱你,你想咋地呢,你想動手來啊,不要以為本小姐怕你。”
沒有理會天欲雪,淡淡的金色光華劃破了黑暗,辛氣節來到血地之前,金色的元氣凝聚成細絲,閃爍著淡淡的光華,向造化血印纏繞而去。天欲雪見到辛氣節的舉動,沒有出聲提醒,看向辛氣節的目光中有著奇特的光芒,沒想到他如此的熱血,看來自己誤會他了。不過他並沒有出言提醒辛氣節,造化血印十分的厲害。摸了自己胸膛的人,應該付出點慘痛代價。
等會辛氣節受傷的話,她在將辛氣節抓住,狠狠的羞辱一番,讓她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場。
金色的元氣纏繞在了造化血印上,造化血印上紅色的光華大盛,爆出璀璨的強光,卻無法將辛氣節的金色細絲震碎,反倒是辛氣節整個人,身軀開始震動起來,唇角溢位縷縷血跡,緩慢的將造化血印從血地中拉了出來。
有些武者見到被拉出的血印,眼中滲透了淡淡的猩紅色光芒,興奮得激動了起來,要是辛氣節將造化血印拖出來的話,那麼他們有可能得到造化殿的震殿之寶造化血印。辛氣節哪裡會感受不到周圍那些人貪婪的目光,將造化血印託在了血地的邊緣,緩慢的落在了自己的腳前。
忽然身後湧來陰森冷厲的氣流,一個老者眼中射出猙獰的光芒,黑色的利刺如電般射出。辛氣節冷冷笑了笑:“你們找死,那就怨不得我。”紅色的光華從身旁飛蛇而出,一道紅光洞穿了那老者的胸口,那老者跌落在地面之時,激動的看著而眼前的造化血印,帶著鮮血的手掌,激動的抓向血印。
造血血印可是血修夢寐以求的至寶,哪怕是能見上一面,對他們來說,此生就無憾了。
哪知他帶著鮮血的手掌沾在造化血印上,造化血印上紅色的光華湧動,滔天的血光爆,那老者的身軀瞬間化為了白骨,身上的精血盡數被造化血印給吸乾。周圍那些掠來的武者,見到這般恐怖的場景,神色有些陰冷起來,緩緩的退入了黑暗之中。
只有一個身著白色拖地長袍的男子,冷冷的看著辛氣節,不屑道:“將造化血印交給我。”
辛氣節見那男子臉色慘白慘白,彷彿閻王殿的白無常般,散著冷森森的氣息,搖了搖頭道:“我要將造化血印毀去,免得造化殿在靠造化血印吸收人的精血。”
那白色長袍男子眼中射出猙獰的光芒,憤怒的吼道:“你可知道造化血印是什麼寶貝嗎?你有什麼資格將其毀去?這樣的東西無論是誰得到,只怕都能成為強者,你還是給老子,乖乖的讓出來吧。”
天欲雪微冷的笑聲傳來:“無常影無蹤,幽冥在地獄,你們無常幽冥宗有資格得到造化血印嗎?造化血印這樣的東西,就算你們無常幽冥宗得到,結果只怕很明顯,那就是宗毀人滅。”
“宗毀人滅和我有什麼關係啊,只要我不死便可以了。”那白色長袍男子冷冷的笑道。
天欲雪冷笑道:“你們無常幽冥宗的人果然都是利益為先的傢伙啊。”
白色長袍男子冷笑道:“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太陽神教的人,天欲雪小姐覺得憑你們,是本座的對手嗎?”
天欲雪冷笑道:“就憑辛氣節一個人就能對付你,你覺得我需要出手嗎?”
白色長袍男子冷冷道:“就憑這樣的傢伙,老子三招就能將他的腦袋抓得破裂而開。”
凜冽如晨風般的霧氣,在辛氣節頭頂上吹拂而過,一道白色的光華,射向辛氣節的腦袋。
白色長袍男子的度好快,還沒有怎麼動,就來到了辛氣節的身前,要是普通玄感境中期強者的話,只怕白袍男子這一招,就將他的腦袋給撕裂而開了吧。
身後是荒骨血地,辛氣節無法後退,指尖上光華繚繞,一縷白色的光華無聲無息射出,洞穿了白色長袍男子的胸口,白色長袍男子的身軀緩緩燃燒起來,手掌停留在辛氣節頭上,只差那麼一點就能將他的腦袋抓成粉碎。
看著自己燃燒而開的胸口,白色長袍男子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