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細碎傷口從來沒斷過。
小孩子是學習能力最有天賦的時候,幾年下來,有的東西無血緣無遺傳,卻反而留了下來。
只是燭回牧跟那個男人到底還是不一樣的,他像是知道男人不好,從不曾觸發過任何反面性的人設。
他總是能讓自己、讓旁人快樂起來。
小燭回牧沒回來之前,警方就一直在關注燭家丟失的小少爺一案,只不過地方實在偏遠,輾轉了好長時間。
回來以後,燭爺爺立馬就要端了那個男人的老窩,警方也確實將人帶走了,但他有醫院精神病的證明。
最後……經過小朋友的一再憤慨和要求,陳父做到了答應陳肅起的——把那個男人送進了精神病院。
還特別關照了。
哪怕沒有親眼見過,而且那時候還很小,但現在再提起這件事,陳肅起就猶如經歷過那幾年的時光似的,周身的低氣壓止都止不住。
“我知道了。”梁涼不再多說,同樣正色下來,“以後公關會更加完善。”
陳肅起掛了電話,明明剛才交談的聲音不大,但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對這個聲音太敏感了,床上的燭回牧縮成一團,揪著被子不安地動了動,接著抬手對著空氣就是一拳!
打完安靜了會兒,他開始啞著聲音無意識地罵罵咧咧:“陳土狗,爸爸一定要閹了你……”
陳.土狗.肅起:“……”
閹不閹不知道,反正燭回牧現在夢裡全是陳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