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所以陳肅起最後脫了他的襯衫用袖子把他的手綁住了。
處境太危險,燭回牧敏感地身體打著小哆嗦,眼尾都染上了絲薄紅。在陳肅起已經握住他一隻腳踝時,燭回牧靈機一動,忙說:“我還在坐月子。”
陳肅起動作頓住了,和人對視,不解,“……嗯?”
燭回牧掙扎著被捆的手腕,眼睛被自己逼紅了,非常屈辱地說:“我昨天才生了寶可夢,還在坐月子,你今天就要日我。”
陳肅起被他簡單粗暴的下流話下懵逼了,眨巴了下眼睛,還沒有徹底反應過來,燭回牧就又開了口,聲音都顫成了九曲十八彎兒,“你就是饞我身子,你下賤!嗚嗚……”
眼睛通紅,眼淚不見一滴,乍看下去還更委屈了。
“……”陳肅起嚇死了,快速地解開對他的桎梏,又忙手忙腳亂擁住他,毫無下限地點頭附和,“是我下賤,我下流,不日了不日了不日了。”
第19章 你行不行誰讓你挑釁我。你懂自作孽吧……
燭回牧請了一整個中午的假。
電話是郭導打來的,那時候是十點左右,陳肅起聽見動靜猛地睜開眼睛,迅速地半起身去夠燭回牧那邊的手機,靜了音。
剛才那股聲音就在燭回牧耳邊,正常人被這麼禍害早醒了,但燭回牧猶如被人下了蒙汗藥,沒絲毫反應,呼吸綿長,此時就縮在陳肅起懷裡睡著。
他裸.露在被子外的白皙脖頸頸側,有一個不是很明顯的印記——昨天晚上陳肅起用極大的剋制力才剋制住了沒有在人顯眼的面板上留下標記。可脖頸以下就很不友好了,鎖骨、胸前……全是青紫從又泛著紅的昧.痕。
手裡的手機螢幕剛才滅了又亮了,陳肅起急忙回神,吻了下燭回牧的額頭,就拿著手機躡手躡腳地去落地窗前小聲接電話。
“郭導。”
郭導張口正要喊“回牧”的聲音一下子頓住,應該還疑惑地將手機拿開確認了一遍,十幾秒後才出聲說道:“啊,是小陳總啊……你還在酒店待著?”
他以為陳肅起第二次被人拍到探班,也會像上次一樣只待幾天就走了。
“嗯。”陳肅起眼神還帶著股剛睡醒的沉,無意寒暄太多,說:“郭導,實在不好意思,本來應該提前讓梁涼跟劇組裡說一聲。阿回……他昨天又生病了,暫時說不了話,我替他先請一上午的假。”
他昨天完事兒只給梁涼發微信說今天上午不要過來,忘了正經交代了。
如果上次說是生病了,郭導信,可這次陳肅起這樣跟他說,中間語氣還挺奇怪,他一個幾近半百的人可不是什麼單純的人,聞言在那邊一陣沉默,心想現在年輕人都這麼放肆的嗎?最後卻貼心地說:“那行,我先過其他人的戲,如果實在走不了……明天來也行。”
陳肅起這時候終於“睡醒”了,莫名有些尷尬地輕咳了一聲,郭導卻好像比他還尷尬,說完不等對面應聲就“啪”地一下掛了電話。
說不了話,走不了路……此事要回溯到昨晚的坐月子事件。
陳肅起從小就害怕燭回牧哭——特別是因為自己哭。
他一哭,陳肅起就想找個鍵盤跪跪——這還是他小時候看自己後爹時常這樣對陳母學會的。在床上進行時的那種哭不算,那叫情趣。
昨天晚上其實已經箭在弦上了,但被燭回牧演了那麼一通,對方眼眶通紅,陳肅起忍了好久才忍住給他當場跪下,只毫無下限地順著自己老婆,說不日就不日了。
但他擁著燭回牧的姿勢沒變過,他身體有什麼樣的變化,懷裡的人感受得清清楚楚。
燭回牧老老實實地被他抱著,房間裡已經關了燈,他就在黑暗裡聽著彼此的呼吸,聽他們相互膠著,融合。
這時候燭回牧一丁點兒的喘氣聲都能讓陳肅起爆炸,從“前戲”到“不日”也就是剛過去十分鐘,陳肅起像是再也忍不了了,當時就要起來去浴室衝個兩小時的涼水澡。
還沒起身,就聽見燭回牧突然開口問他,“陳肅起,你是禽獸嗎?”
“……”
陳肅起瞬間老實繼續不動了,他以為燭回牧還是在說剛剛要日他的事,而他現在的三弟還高高站著,好像確實非常不是人。
他認真反思,半晌回應道:“我是。”
“不。”燭回牧反駁他,極度認真,“你不是。”
陳肅起疑惑,有點不明白意思,“嗯?”
靜默片刻,燭回牧緩緩、緩緩地吐出了一口綿長的氣息,猶如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