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卿看來更像是變相的邀請。
羅衫盡褪,玉體橫陳。沿海的氣候,卻沒在她身上留下什麼痕跡,周身面板白皙光滑,讓她彷彿是個瓷做的人兒,李炎卿的動作也不覺間加重了幾分力道。那兩爿蓮鉤被他把玩了許久,單是這種把玩,已經梁寶珠渾身是汗,通體無力,除了掩面痛哭什麼都做不了。
眼看敵軍大兵已經兵臨城外,只要發起攻擊,就是無可挽回的局面。她只能用最後的氣力閃避著男人的攻擊,同時哭泣著求饒道:“姐夫,看在若蘭姐姐的份上,你就饒了我吧……啊!”
這支野蠻的入侵大軍在少女的哀求中已經侵入最後的關口,橫衝直撞,肆意踐踏,伏屍百萬,流血漂櫓。隨同那重重的一擊,那顆如同水晶般純潔的女兒心,也已經碎成了粉末。
夜晚的香山,忽然下起雨來,這雨下的又大又急,將一朵鮮紅的野花打個稀爛,與泥混在一處,再也分不出來。在陋巷裡,文必正勉強爬起來,掙扎著向外走去。那幾個親兵出手力大,將他打的暈過去,若沒有這雨,還不知道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