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得了工夫,還請多吹幾回。”
“吹你個頭。我若是總給你吹,師妹還不吃了我?你知道,這簫是怎麼來的麼?”
見李炎卿搖頭,她嘆了口氣“我的名聲在江湖上不好,我也不想辯白什麼,誰讓自己就是這麼個女人呢。可是我伺候過洗腳的男人,你是第二個。聽這簫音的,你也是第二個。教我這首曲子的也就是送我這管玉簫的,是我第一個男人,曾經我以為,他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男人。”
“那年我剛剛出山,師門為了栽培我,給我安排了一個出名的機會。結果在豫中,遇到了另一位同樣是出來揚名的俠少,玉面神龍葉飛歡。他是劍神謝天涯的弟子,有錢又英俊,還會說話。我們兩是前世的冤孽,糊里糊塗的我就把自己給他了。不但是把人賠了進去,連我存的私房,還有巫山派的幾門武功,都交了出去,一點不剩。可結果呢?人家要給師門入贅,娶他那小師妹。誰讓他的師門是漕幫護法,家裡有上千畝好地,十幾萬銀子的積蓄。佃客莊丁有數百人,放著這樣的老婆不娶,天理不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