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說來,當初我們也曾是好友。可沒想到一成了夫妻,他就變了個人。動輒便以拳腳相加,又總嫌我沒用,不能從孃家為他要來幫襯,反害他折了那麼多田產。每次喝醉了,就用最難聽的話罵我,用各種東西打我。可有什麼辦法,我已經是他的人了,只能認命。倒是他進京這幾年,我才不至於捱了拳腳。”
李炎卿怒道:“這遭瘟的劉朝佐,卻是太過黑心,這麼好的娘子,卻受他這般欺凌,簡直是老天無眼。放心吧娘子,既然老天讓我遇到了你,就不許你再受欺負。那個真劉朝佐在你身上欠的債,我這個假劉朝佐替他還。”(未完待續)
第三百二十六章 接收(十)
袁雪衣被這一句簡單的情話感動的眼淚直流,主動獻上了香吻,李炎卿自也趁熱打鐵,二人又在那拔步床上滾做一團。剛穿好的衣服,全都丟在了地上,那一聲聲雪衣娘子,讓袁雪衣心神俱醉,居然主動獻上了櫻唇和後廷。
看著這高貴的貴夫跪在自己身前吞吐的模樣,讓李炎卿感到莫大滿足。袁雪衣也自痴迷於這情愛之中,感嘆自己終於遇到了良人。等到中午出門用飯時,袁雪衣才發現,那些丫鬟看自己的目光中充滿了怪誕,才知自己這行為也是太過離經叛道。
她那兄長也是喝多了酒,剛剛醒過來。見妹妹妹夫這般恩愛,倒是十分歡喜。可劉安的臉色就不怎麼好看了。他本以為這孝順的兒媳婦是無奈忍辱侍奉,怎麼看這模樣,倒似是久旱甘霖,身心全都淪陷了進去。
不過眼下形式比人強,又是自己要求的,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一門心思要起程修道,半天不肯多待。
劉貞兒聽說爺爺要走,拉著爺爺的袖子大哭。劉安卻也狠了心,不肯多待一刻,還是李炎卿甘心做大馬,讓劉貞兒騎了又騎。又耐下心來講故事說笑話,才逗的小可愛漸漸不再哭鬧。
李炎卿也遵守承諾,命人去給老太爺準備行李和銀兩,送老太爺動身。除了說好的三千兩香油錢,又準備了四千兩銀子作為路費花消。這麼龐大的一筆銀兩攜帶不易。就全換成黃金和幾樣貴重珠寶。
身攜如此鉅款,單身上路自然是不行。縱然龍虎山張真人道術再高,也萬難提防道上無數的賊寇強人。
瑞恩斯坦昨天也來吃了喜酒。他既與李炎卿換了金蘭譜,這忙自然是要幫的。他大手一揮,十幾個錦衣衛就有了去江西的公幹,便可借出差之便“順路”保護劉老太爺前往龍虎山去學長生大道。
有這十幾個強盜的祖宗護送,倒是不擔心能出什麼意外。不過劉安自始至終,臉色都陰沉的像塊鐵,十分不好看。袁雪衣方自陷入甜蜜之中。此時卻又有些擔憂“相公,是不是公爹他老人家不高興了?”
“他死鬼兒子從頭綠到腳。他能高興就怪了。不過你管他高興不高興幹什麼。反正他還有兩個兒子在我們手裡,諒他不敢掀桌子。”李炎卿倒是胸有成竹“再說了,我有了你,誰還管他高興不高興啊。我只要你高興就好。”
袁雪衣本來心地善良。覺得有負劉家,心內頗為不安。可又不敢與丈夫頂嘴,只好閉口不語。劉貞兒又在此時蹦跳著過來找娘,兩下一衝,這事她便也不放在心上。
不過這內宅裡生氣的,可不止劉安一個。柳葉青房裡,也聚滿了人。洪四妹的菸袋噴著煙霧,這位女土司與李炎卿分離日久,也正想著要好好在一起敘敘離別之情。哪知卻被袁雪衣截了和。看她那容光煥發的模樣,與前幾天半死不活的樣子相比,有知道是受了好一番雨露澆灌。她心裡沒氣才怪。
“我說幾位,咱們都是李郎的女人。平日裡明爭暗鬥,誰都沒少給誰使過絆子,下過爛藥。不過今天,卻是咱們該聯手的時候了。咱們必須教訓教訓姓袁的賤貨一頓,否則她就不把咱們放在眼裡。”洪四妹做了幾天安撫使。派頭與過去大不相同,舉止間。儼然有了幾分統帥之風。
晴雲暖雪卻低了低頭不肯做聲,梁寶珠則怯生生道:“我沒使過絆子,也沒下過爛藥。我真的沒有……兩個寶寶可能要哭了,我得去看他們了。你們放心,我不會把你們供出去的。”
“老實待著。”洪四妹一句話,梁寶珠就不敢挪步了。洪四妹用菸袋虛戳兩下“瞧瞧,這副窩囊模樣。這不是註定被欺負的命麼。這還是在香山,有你的宗族護著你,這要是將來相公到別處做官宦遊,趁他不在家,姓袁大婆子一句話,就能把你賣了。等咱的男人回來,你不知道成了誰的小老婆了。”
梁寶珠一聽這話,嚇的花容失色,哆嗦著不知該如何自處。
花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