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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滿意的看了看這些毒瘴後,運起劍元力,在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個護罩,飛到了沼澤的邊緣,把吞天壺拋到了空中,然後對著吞天壺打了一個法訣。
原本只有二三十厘米高的吞天壺,在空中遇風就開始變大,直到有一人大小時,才停止了變化,靜靜的懸在了空中。緊接著,眼鏡用神識控制吞天壺開始了吸取毒瘴的工作。已經變的非常龐大的吞天壺在空中翻了一個身,壺口對著沼澤後,出了強烈的白光。隨後,沼澤上空瀰漫著的毒瘴就瘋狂的向壺中湧去。只是片刻工夫,眼鏡周圍一公里以內的毒瘴就被吸的七七八八了。
看著從沼澤深處慢慢飄過來的毒瘴。眼鏡嘆了一口氣,說到:“怎麼會這麼慢呢?看來這裡不適合了。”
於是,眼鏡控制著吞天壺開始了對這片沼澤的掃蕩。眼鏡用著比較慢的度控制著吞天壺從沼澤的上空飛過,四周的毒瘴就隨著吞天壺的飛過而減少。經過眼鏡半個多小時的努力,這一大片沼澤上空的毒瘴也被吸去了一大半。眼鏡滿意的看著手中的吞天壺,得意的想到:“不知道把這些毒瘴都聚集到一個只有幾千平方米的空間中會有什麼效果。應該連只蚊子也飛不過去吧!”其實,眼鏡小看了這些毒瘴的威力,如果這麼多的毒瘴真的聚集在幾千平方米的空間中的話,別說是蚊子了,就連一些修為差點的人也絕對會難逃一死。
眼鏡把吞天壺收回了體內後,招出了金屬性子劍,又開始了辛苦的環球飛行。
在晚飯的時候,眼鏡終於趕莊園。剛一落地,他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他連忙向飯廳中衝了過去。當眼鏡跑進飯廳後,見到才剛開始上菜,飛快的坐了下來,直直的盯著桌上的飯菜,狂嚥著口水。
終於等到菜上完後,眼鏡拿起筷子就開始吃了起來。而一旁的金剛和猴子此時似乎也忘記了先前的所生的事情,跟著眼睛搶了起來。
桌上的飯菜在飛快的減少著,蕭然和克麗絲無奈的看著眼鏡三人,都放下了碗筷。不一會兒工夫,桌上的飯菜就少了一大半,克麗絲連忙叫傭人加菜。等到桌上的菜全被他們三人給消滅乾淨後,他們三人拿著筷子盯著不遠處的門,一動也不動。
這時,猴子突然拍了一下金剛,把他從等待狀態下拉了回來,金剛不耐煩的說到:“你幹什麼啊!沒看到我正忙著嗎?”
猴子什麼也沒說,只是指了指眼鏡,金剛順著猴子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當他看到眼鏡嘴唇上的一圈暗黃色粘乎乎的東西后,直接捂著嘴就把頭轉到了另外一邊。他狠狠的盯了一眼猴子,心想:“我忍,就算要吐也要等到把那些飯菜吃完後。”
金剛和猴子兩人此時的臉色都已經變了,他們相互看著對方努力的不去看眼鏡。沒過多久,傭人又推了一車可口的菜餚過來。正當金剛和猴子準備把注意力集中到飯菜上,他們倆轉過身的時候不約而同的看了眼鏡一眼。此時的眼鏡正在津津有味的舔著嘴邊粘著的那些黃色的粘乎乎狀的東西。他們倆人也不知道是誰先帶頭,都捂著嘴向外面跑去。
看著他們倆人的背影,蕭然和克麗絲奇怪的想到:“難道今天的飯菜不乾淨,可是眼鏡又怎麼沒事呢?”而眼鏡可沒管這麼多,心中樂孜孜的想到:“嘿嘿,他們倆人都走了,那麼這些飯菜就都是我的了。”他高興的吃了起來。
金剛和猴子倆人在衝到洗手間後,一人找了一個洗手池就開始吐了起來。這一吐,可是吐的昏天暗地,他們倆幾乎把昨天吃的東西都給全吐了出來。他們倆吐完後,擦了擦嘴,靠在了牆上。這時,金剛突然露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揉了揉肚子。猴子見到了,連忙關心的問到:“金剛你沒事吧!要不要帶你去看看醫生。”
金剛隔了老半天才回答到:“我沒事啊!只是我把剛才吃的東西都給吐了出來,現在又餓了,我準備再回去吃點。”
猴子腳一軟就倒在了地上,指著慢慢向飯廳走去的金剛,激動的說不出話來。等後來他感覺稍微好點後,才感慨的說到:“哎,怎麼我遇到的都是牲口級的人物啊!”
等到他們吃完飯後,大家回到了別墅中。猴子也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一臉刷白,他走到沙旁,一下子就躺在了上面,任眼鏡他們怎麼叫也不起來了。而眼鏡只好拉著金剛去檢查起了他們佈置的陣法和各種機關了。
在美國紅十字醫院的一間特護病房中,一位面容憔悴的中年人看著床上躺著的那個一言不、臉色蒼白的年輕人,心中全是說不出的痛楚。這個中年人正是齊格,而那個年輕人正是他的兒子克林。當初的克林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