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並沒有生氣,反而是有些好笑的看著玄一。他慢條斯理的放下酒壺,一臉輕鬆的說道:“我想你時搞錯了一點,我並不是你們張家的什麼人,你們這些奴隸、僕人拼死戰鬥關我何事,我只是拿錢消災罷了。我也有自己的事情,我認為我的事情要比在張家賺錢重要,所以我就走了,這一點我不需要向你證明什麼。如今我的事情辦完了,所以我就回來了,要是你們張家不滿意大可以不要我,我離開就是,不過這也好像輪不到你這個奴僕在我面前提醒吧!再有,好像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關係吧,自從我離開張家,我們連上下級都不是,你又憑什麼來質問,你又有什麼權利來質問我。還有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也沒有收你們張家的工錢,好像一切都與我無關吧!好了,我解釋完了,你可以出去了。對了,離開的時候記得講禮貌要關上門。”
………【第四十三節 點醒】………
玄一目瞪口呆的望著蕭然,怎麼也想不到她的一番自內心的質問還來的卻是這樣的回答,只是她卻找不到反駁的理由,甚至連最後自白的語言也都失聲。望著蕭然的那平靜而又輕鬆的臉龐,玄一第一次覺得自己錯了,錯的很離譜。用自己的價值觀來衡量別人,這根本上就是不可能的。
兩行清淚從玄一的臉頰落下,長久因為張家頹勢所帶來的壓抑在這一刻一掃而空,內心的空蕩讓一直以來都在全心全意為了張家打拼的玄一感到非常的不適,她很想離開這個房間,但是她的雙腳就像已經紮根一樣死死釘在了地上。最後,玄一彷彿一個小女人般跪倒在了地上,雙手無力的捂著臉龐,低聲的抽泣著,“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天一如今還身受重傷躺在床上,你又這樣對我……”
“什麼?那個身受重傷的大羅金仙居然是天一?這怎麼可能,就算你死了,天一也不一定有事的。”蕭然突然站了起來,神色之間也終於有了一絲難過。在張家的這些日子,蕭然唯一看好的就是天一,他不但遇事沉著冷靜,而且還頗有大將之風,最上級命令的執行也是一絲不苟,可以算的上是一個非常好的下屬。按道理說,天一除非是被偷襲,又或是是和敵人拼命,不然在正常的爭鬥之中,是很難會受傷的。可是如今張家雖然很困難,但是還沒面臨最後的一步,應該不會生那樣的事情啊?
就在蕭然還在思量時,掩面哭泣的玄一彷彿聽到了他內心的疑問,斷斷續續的說道:“因為……因為天一為了救我,所以才被對方的一個大羅金仙中期的高手擊傷的。”
蕭然無語的看著還跪在地上的玄一,瞬間也明白了前因後果。“哎,不用多想也知道,一向穩紮穩打的天一一定是碰到了這個莽撞的玄一衝進了敵人的包圍,所以才捨身相救的。不然以天一的性格,絕對會帶著手下步步推進,就算受傷那也只會是小傷而已罷了。”沒再理會哭泣的玄一,蕭然對著一旁的許證道三人打了一個招呼後,就帶頭走出了房間之中。
不知道張家內情的皇甫姍一直乖巧的跟在了木麟空的身邊,直到離開小院後這才有空小聲的問起了事情的前因後果。而本來就有些看不起玄一的木麟空當即就向皇甫姍加油添醋的解釋了起來。在木麟空的解釋之中,玄一就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女人,有事沒事都來找他們麻煩,而天一就是一個老好人每次都為玄一求情幫她做事,而在最危險的時刻,天一終於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捨命救下了玄一,而玄一卻是不知好歹,還把錯推到別人的身上。因為有木麟空自己的主觀意識在內,所以皇甫姍原本對玄一的一絲同情之意也慢慢消失了,換之而來是深深的鄙夷。很快,皇甫姍就對玄一下了定論,“讓深愛她的男人受了重傷,她不好好的看護,卻跑到別人面前無理取鬧,老天真是瞎了眼,這樣的女人怎麼還會有人喜歡?要是我,早就一頭撞死了,也免得出來丟人現眼了。”
沒過多久,蕭然就帶著眾人來到了天一的房間之外,由於一直以來天一都是由玄一照顧的,而玄一又怕那些傭人毛手毛腳照顧不好天一,所以乾脆把那些傭人都趕去幹其他的事情了。而不知道內情的蕭然等人,看到天一的住處孤零零的,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也忍不住皺起眉頭,紛紛想到:“這張家也太絕情了吧,天一好的時候就讓他拼死拼活,如今受了重傷,居然連個照顧的傭人都不派來,難道就讓天一這樣自生自滅了嗎?想不到這張家表面上看起來還不錯,暗地裡卻這樣處事,看來這次的事情完了,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和這樣無情無義的家族根本就不必講什麼道義。”在不知不覺之中,蕭然等人就在張家的頭頂加上了一圈“無情無義”的光環。可憐如今的張家,在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