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憤恨,但那齊恆卻如老狐狸一般,絲毫不吃這一套,竟是一直沒有動怒。
“沒什麼,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掌控訣!”齊恆仍是那種不緊不慢的姿態,看的蘇方都有一種忍不住撲上去給他兩拳的衝動,但還是忍住了。
“什麼掌控訣~~那蟲子又是怎麼回事?”
“真的想知道嗎?那我便給你明說了,這蟲子嘛,就叫做掌蟲,噬入你的掌中之後,你便為我所控了,因為這蟲子是我的血喂大的,再噬入你掌中之後,我便成了你的掌控人了,每一個月,如果我不給你輸入真氣的話,你便會痛不欲生,肝腸寸斷的,你都可以想象一下的~~所以說,你必須的聽我的話,否則……”
“你無恥!!”
蘇方聽完之後,驚怒交加,一掌揮了過去,帶著勁風拍向了齊恆的面門,齊恆功力本身便比蘇方高出太多,這一下,便轉手接過,偏過身子,彈指射出一縷勁力,正中蘇方肩胛穴,蘇方頓時沒了剛才的氣勢,如同皮球被紮了氣一般,整個人癱軟在地,全身顫抖不已,頭上汗珠不停的冒著,卻又不斷的翻滾著,沾了一臉的灰塵。
此時蘇方的感覺,便猶如被數萬只螻蟻鑽進五臟六腑一樣,全身沒有一處不疼,沒有一處不癢,突然之間,卻又像掉進冰窟一般,渾身奇冷無比,戰戰發抖;過了一會兒,又像被置身於火山之間,天地間都冒著火熱的氣息,渾身上下都大汗淋漓,痛苦異常。
但蘇方仍是堅持著,除了大聲嚎叫,卻並不向齊恆討饒,倒讓齊恆有些驚佩了。
過了一會兒,齊恆看蘇方也快精疲力盡了,便走到蘇方身邊,一手抵在蘇方身後背上,另一隻手抵在丹田之上,向蘇方輸著絲絲真氣,頓時讓蘇方擺脫了痛苦,就像三伏天喝了雪水一般暢快,隨著齊恆的手拿開了,蘇方不禁悵惘起來,半晌,才又睜開了眼鏡,好不疲憊!
“你個老匹夫~~~卑鄙~~無恥~~~下流~~~”
蘇方有氣無力的朝齊恆罵著,但來來回回也就是那麼幾句,為什麼?因為他從小便在三菱鎮中,那裡民風淳樸,怎麼罵人都不知道,只會用這些再平常不過的詞語了。
齊恆等他罵夠了,才慢慢的說道:
“你這小狗,怎麼到處亂咬人~~~我不這麼做,怎麼能讓你這性子桀驁的小子聽話~~~以後再膽敢如此,今天便是下場!”
“哼~~~”蘇方也沒力氣了,只得暗哼了一聲。
“記住了,以後我才是你的主人,你給我好好聽著,這個給你~~”說著,齊恆丟給蘇方一塊牌子,落在地上,一陣叮咚作響,清脆至極。
蘇方看了看齊恆,又看了看牌子,抬手撿了起來,握在手中,一陣冰涼!
牌子是金的,上面刻著古樸的花紋,正面正中刻的是一扇宮門,門上上書三個隸書大字——六扇門!
翻過背面,仍是一樣金光閃閃的花紋,只不過字又成了“右護法”。
“你要我當右護法???”蘇方吃了一驚。
“聰明!……有問題?”齊恆頭也不抬,冰冷的聲音傳來。
“為什麼?”
“不為什麼,本門右護法在前幾天被打殘了,無法執行任務,現在你來了,功力又是先天中期,也只有你能堪此大任了,前去查出那突厥皇朝下手之人,並趁機將其刺殺掉~~~”
蘇方回頭一想,也確實如此,六扇門不過是想拿自己當槍使,什麼大計,只不過是忽掩的幌子,讓他乖乖聽話。聽話了,一切便好辦了;不聽話,等著他的,便是那噬骨的疼痛了。
但是,話是那麼好聽的嗎,先前的左護法不也是先天期的,竟然被打殘了,由此便可以推斷出那下手的人肯定功力至少也是先天中期,甚至更高,想到這裡,蘇方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齊恆這是要自己去送死啊!
但蘇方有選擇嗎,沒有,他寧願死也不願意再嘗一次那種滋味了,真的是刻骨銘心,蘇方要是死了,那蘇家的人會放過突厥嗎,那麼蘇家便會和突厥不死不休了,好毒的一箭雙鵰之計啊!
“懂了嗎?”齊恆問道。
蘇方點了點頭。
對於齊恆的陰險,蘇方現在唯一的解決辦法,只能是拼盡全力也要將那突厥殺手殺掉,這樣,才能避免蘇家摻入進來,也就救了蘇家一次。
“那就好,就怕你不明白!”齊恆一雙眼睛盯著蘇方,好像要看出什麼似的。
接著,齊恒指了指桌上的一堆線裝訂的書籍和文稿,對蘇方說道:
“這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