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而那司馬祥,便是鎮遠鏢局的二掌櫃!
至於這位江姓老者,名叫江凌天,是鎮遠鏢局三掌櫃司馬風最信任的人,也是他的管家,跟著司馬風和司馬風的大哥司馬嘯、二哥司馬祥,共同打下了鎮遠鏢局的這份大基業,與雙雄鏢局稱雄於整個大齊皇朝,這中間,江凌天也有很大的功勞。
他的修為並不高,只是後天中期,但勝在為人機警,對生意很有頭腦,所以在鎮遠鏢局很受信任,一般情況下,大掌櫃司馬嘯坐鎮於三江府總鏢局,二掌櫃司馬祥巡查各鏢局,而司馬風,則是坐鎮於東海行省西邊滄江行省的武陽府。
因為這武陽府是除了三江府之外最重要的地方,滄江行省位於大齊皇朝的正中間,地理位置及其重要,司馬嘯不放心,所以司馬風便攜家人坐鎮與此。
當初因為生意的關係,再加上奇翠山就在滄江行省的北邊,所以這江凌天曾跟司馬風去過奇翠山的蘇家,見過蘇方,而兩個多月前蘇方回來,家裡擺宴慶祝,司馬風便是派的江凌天來代為祝賀,跟蘇方也說過話,所以熟絡。
江姓老者經過最開始的呆滯,倒也很快反應了過來,不由喜道:
“原來是賢侄,這真是……唉……要是早點碰到賢侄,你三伯家也不至於就剩下清兒這一個獨苗了……”
說到最後,江姓老者已經泣不成聲了,只是在那兒顫抖著,這幾天,他也是忍受了巨大的悲痛,現在碰見了蘇方,終於輕鬆了,卻也脆弱了起來。
“什麼,就剩清兒妹妹一人了?”
聽到江姓老者的話,蘇方不由大吃一驚,他剛來的時候,那黑衣人首領正吩咐僅剩的一個手下去捉司馬小姐,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所以自然不知道。
而蘇方也立刻轉身,看向了正提著司馬清那名黑衣人,黑衣人剛剛見識過蘇方的突然現身,又有之前他們的首領被撞飛,吐血暈死過去,顯然跟蘇方有關係,現在蘇方看向他,傻子也知道怎麼回事,他也嚇得顫抖了起來。
而司馬清看到蘇方轉身,卻是呆呆的看著他,愣住了。
看到蘇方走了過來,那黑衣人顫抖著咬牙喝道:
“別過來!你要是過來我就殺了他!”
說著,那黑衣人猛地抽出一把匕首,抵在司馬清的脖子上,司馬清被嚇得一個站立不穩,歪了一下,脖子瞬間被鋒利的刀刃劃了一道口子,潔白無暇的玉頸立刻多了一道血絲!
“啊……清兒……”江姓老者看到這般,不由大急,又看向了蘇方,哀聲道:
“賢侄……”
而蘇方看到那黑衣人的動作,不由大怒,喝道:
“你是找死!”
說著蘇方手一彈,一股真元立刻射向那黑衣人的胸膛!
迅即的速度連他揮刀割向司馬清玉頸的機會都沒有,那道真元便在他的胸膛中爆開,頓時七竅流血,頭一歪,軟倒在地。
經這一嚇,司馬清也癱倒在地,低聲抽噎了起來,雙肩不住的聳動著。
江姓老者這才鬆了一口氣,心中暗自猜測蘇方的修為,但他現在還是行動遲緩,蘇方笑了笑,真元頓時磅礴而出,籠罩了江姓老者,江姓老者頓時感覺很是舒服,那些傷口也正以驚人的速度癒合著,不過江姓老者卻沒有看到,他已經閉上了眼睛,開始跟著蘇方的方向運轉真氣,一道一道的清流在他的四肢百骸川流不息,筋脈也不斷脹大了不少,堅韌了不少。
而蘇方卻是走向了司馬清身邊,將抱著的那名女子輕輕放到一邊,扶起了她,淡淡的笑道:
“清兒妹妹,還記得我嗎?”
司馬清呆呆的看著蘇方,卻是哇的一聲伏倒在蘇方身上,嚶嚶的哭了出來,摟著蘇方,身子卻是不住的顫抖著。
顯然,這幾天,這個嬌弱的女孩兒承受了巨大的傷痛,卻還不得不隨著他的江爺爺逃避追殺,而且他們中途還換了車,在車馬行重新僱了一個駕車好手來趕車,挑著那些小路穿行而過,為了避免走漏訊息,所以他們只僱了那個大漢一人。
本來以為,都快接近三江府了,應該安全了,但那些六扇門的人卻陰魂不散一般,緊緊跟隨而來,這次,要不是蘇方,她的江爺爺可能已經死了,而她,可能也要被抓回去,送給那個讓她厭惡的羅少爺。
因為蘇方的到來,她覺得安全了,心中也有了依靠,這才將這些天來的委屈釋放出來,畢竟,她還不到十七歲,卻要承受這麼多,要不是心智慢慢堅強起來,又有她的江爺爺陪在什麼,她估計自己早就要崩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