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莫名說不出來,尷尬的頓了下。其實,她就是覺得冷落了周放忍兩個月,想隨便送點東西了而已,她也習慣了這麼和別人表達‘對不起’了。
“你行為就是這麼想的。”周放忍幫她補充,聲音殘酷又冷靜,在霍清聽來,還隱約有一絲諷刺的嗤笑:“起碼你會覺得這樣,很過癮。”
對於有錢人來說,給別人扔錢實際上就是一件十分過癮的事情。
周放忍的確是個好學生,能把人心的陰暗面解讀的很徹底又很真實。
但對於其實只有一半‘過癮’但主要目的真的是想哄他的霍清來說,有點傷人。
女人下頜線的弧度慢慢繃緊,一語不發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秀眉緊緊蹙著,她覺得自己被這小王八蛋氣的有點肝疼。
霍清惱怒的把旁邊的手錶盒子狠狠的摔在牆上,頭也不回的走去臥室——氣的連鞋都忘記穿。
還不止如此,她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好,第二天早晨嘴角直接冒出了一個新鮮的小水泡。
周放忍這狗男人讓她活生生的體會了一次什麼叫‘高壓槍在每個血管裡突突’的感覺,如果火氣能化為實物,霍清簡直覺得自己七竅都要生煙了。
並非是多麼喜歡他,多麼在乎他,說到底還是覺得自己的面子沒了,一片‘好心’餵狗了而已。
本身只是為了給自己找一個清雋養眼的床伴,疼著哄著給錢花都沒事兒,等到膩了的時候痛痛快快的分開兩個人都爽快……誰知道她根本找到的是一隻狼崽子!
咬人一口少二斤那種。
霍清這輩子除了剛剛畢業爺爺去世那陣子以外,就不知道‘受氣’兩個字怎麼寫。
臨睡前她腦子裡想的都是這次大概就是和周放忍的最後一次見面,他們玩完了。然後,她就乾脆的拉黑了周放忍的手機號和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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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一週,霍清都沒想過聯絡周放忍這個人。
在她心裡,他基本等同於過去式了——不怪她小心眼,居高位久了就算天天提醒自己低調可心裡面還是會不自覺的竊喜,高傲……而霍清萬萬想不到她成年之後第一次這麼被‘埋汰’是周放忍給予的。
明明之前他也不是沒爽到,結果翻臉不認人就算了嘴巴還那麼毒,真是活該追不到白月光當一個單身狗。
霍清光明正大的小心眼,一想到他就煩的緊。
所以這直接導致周是茗給她打電話提到‘周放忍’時,霍清的情緒呈幾何倍數的不悅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