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蝶舞很認真的看著唐羽天。
唐羽天想了一下:“我們此生無緣。”他說完就走了。
田蝶舞根本就沒有起身,突然大吼了起來:“別說的那麼深沉,好像我纏著你,非你不嫁一樣。”
唐羽天愣在那裡,回頭看了一眼田蝶舞,田蝶舞的眼神十分的倔強,但是那倔強卻是壓抑到了極端的一種表現。
他還是走了,外面下著雨,可以沖洗很多東西的。
田蝶舞咬著牙,慢慢的磨滅了心中泛起的痛楚,他們此生無緣,為何還要相見?如果只是相見,也可以說是無緣,但是兩個人有那麼多的記憶,現在才開始無緣。
慕雲小心的走到小廳裡面,看到田蝶舞陰著連一言不發,自己也悄無聲息的站在一邊,她聽到了剛才的大吼,跟著小姐這麼長時間,她還沒有聽說小姐這麼大吼過呢。
唐羽飛和唐羽天對面坐著,桌子上只有花生和一壺酒。
“哥,你若為皇,定要放我走天涯。”唐羽天直接說。
唐羽飛沉默了一會兒,自己苦笑了起來:“還是先解決雲浙的事情再說吧,也不知道父皇知道不知道這些事情。”
雲浙的糧食去哪兒了?這是田蝶舞問的問題。
桑坦國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情?這個也是田蝶舞問的問題。
當時田蝶舞問的十分隨意,但是現在真的能聯絡到一起了,唐羽天感覺事情不是她說的那麼簡單,難道她知道什麼事情,那些事情都是她故意說出來的?
可是仔細的想了想又搖了搖頭,田蝶舞的來歷十分簡單,根本不可能和這些事情扯上任何關係。
連雨連著山洪來了,不過這次兩邊的人都慢慢的撤走了,並沒有什麼大的損失,之前田蝶舞都有各種安排,至於山洪要衝了田地,她現在也沒有辦法。
唐羽飛和田蝶舞站在城牆上,外面護城河的水都漲了很多。
“雲浙的水患,有沒有辦法根治?”唐羽飛表情凝重的說。
“四季不同,這是天勢,旱澇有時,這是地勢,有些事情是不能改變的,我們只能把這種水患的損失降到最低。”田蝶舞簡單的說。
“你能?”他側目看了一下田蝶舞。
“只要順應天時地勢,應該不會有太大難處。”田蝶舞簡單的說。
“如果我把雲浙邊廓都交給你治理,你能不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