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格萱兒十分的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們桑坦國雖然盛產各種寶石,但是山岩居多,他根本不適合耕種,所以糧食奇缺,這個導致他們的桑坦國總是受制於人。”她說到這裡就不想繼續說下去了。
田蝶舞沉默了一會兒,民以食為天,所謂難得之貨之貨,只是吃飽了才能想的事情:“那你們國內沒有產糧食嗎?”
“有,不過很少,不夠國內用,一般都要從大方和那邊的婁月購置很大一部分。”桑格萱兒十分為難的說。
田蝶舞沒有繼續說這個話題了,這是她第一次瞭解桑坦國,總結出來的是——那是一個窮到只剩下寶石的國度。
桑格奇來大方,不單單是給大方皇上祝壽,還有就是商議聯姻的事情,大方的皇帝沒有直接回復桑格奇,但是對桑格奇還算友善。
雖然田蝶舞自己儘量的低調,但是今天發生的事情,還是在傳的沸沸揚揚了,這裡的女人很閒,不知道足夠的訊息就感覺不安全。
雲絡珠直接把琴絃彈斷,把她嚇了一跳,她字認為自己最瞭解五皇子,沒有人能強迫他做任何事情,他竟然為田蝶舞開口了,以前為她也只不過做到這一步吧。
“小姐,畢竟那田小姐救過五皇子。”一邊的靜蘭小心的說。
雲絡珠看了一眼靜蘭:“我從小你就在我身邊,事事提點,為何這件事你步步後退呢?”雲絡珠十分清冷的說。
靜蘭微微的低頭,身體往後傾了一點:“我只是不想小姐在這件事上太多執拗了,那畢竟是五皇子的救命恩人,要是小姐逼的急了,說不定會適得其反。”
“我逼的急了?”雲絡珠冷哼了一下:“難道不是她一步一步逼到京城來的嗎?”
靜蘭不說話了,希望田小姐能自求多福吧,她比小姐大一點,以前是被夫人親手教導的,只是想讓她心思開闊一點,以後的路還很長。
雲絡珠見她不再說話就起身去一邊了:“叫人來把琴給修了。”
“是。”靜蘭說著抱著琴下去了。
皇后躺在小塌上,一邊的香爐裡面香菸嫋嫋升起,一股很淡的香味飄蕩在房間裡面,房間裡面十分的安靜,這個時候的馨妃通報進來了,皇后並沒有起身。
“不是說身體有恙嗎?”皇后淡淡的說。
“沒有大礙,只是現在深秋了,難免的會有點乏困。”馨妃十分溫和說。
“那為何不見桑坦的公主?”皇上十分簡單的說。
馨妃還是簡單的低著頭:“怕見了人會思鄉,既然已經是大方的人,就不要有那麼多的牽絆了,這點兒的臣妾還是知道的。”
“恩。”皇后答應了,但是好像對這個答案一點都不滿意“該見還是要見的。”
“是。”馨妃簡單的說。
一石激起千層浪,皇宮裡的人對今天的事情各有姿態,可是現在他們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折騰,畢竟皇上的壽辰要到了,他們都為了討好皇上出盡花招。
唐羽天忙完之後到落桐宮外面轉悠了一會兒,然後轉身走了,他不打算讓田蝶舞在皇宮裡面待的時間長,不過最起碼要到皇上的壽辰結束之後。
晚上田蝶舞看著天上的星星,躺在小塌上開始想唐羽天來,桑格萱兒是來和親的,萬一她相中了唐羽天怎麼辦?
心裡一時間開始糾結了,沒有緣由的,總感覺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第二天皇上下了早朝,就聽人說田蝶舞去他小書房澆花了,還仔細的檢視了一番。
“她還真是認真啊。”皇上笑了起來了。
“是啊。”金公公隨和著:“只是那花兒恐怕不好開。”
皇上聽見這句話表情微微一頓,隨機也不這麼好:“我們去小書房裡看看。”
皇上下了早朝不是用膳,而且去小書房裡看那幾株菊花了,宮裡妃子之間的那些事情,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後宮安寧了,他什麼事情都不想管,但是田蝶舞只是來幾天,要是他們連一個來幾天的人都容不下,那這個皇宮恐怕也容不下他們。
還有一點就是田蝶舞得皇上的心,禹城的事情她出力很大,要不然唐羽飛也不會把她叫到雲浙去,而在雲浙她又顯示了自己的不凡,還有就是她拿來的見面禮,也讓皇上十分的驚奇。
“皇上。”金公公有些意外的看著那幾株菊花。
皇上也是一愣,那幾個花苞竟然已經開始鬆動了,按照這樣的速度,到他壽辰的時候,說不定還真的能開。
他並不是高興,而是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