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可多到底是武將,並不擅長這種對話:“到沒有的時候,已經晚了。”
“那也不是你們應該擔心的問題,把人都給我訓練好了,要是我拉出去不能用,你提頭來見。”桑格奇十分嚴厲的說。
陳可多這下有些退縮了,現在的確還有糧食,但是上面交代的任務怎麼辦?
“太子為何總是迴避糧食的事情?”桑格斯掀開帳子走了進來,直接給桑格奇行禮,雖然有些不樂意,但是禮數算是到了:“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將士們關心這些事情是應該的。”
桑格奇看著桑格斯:“世子身上的傷好了。”
桑格斯聽見這樣的話表情立馬就不好了,不過微微的笑了一下:“只是皮外傷而已。不用太子掛記,聽聞太子已經到了軍營,我特來拜見的。”
“世子從京都跟到這裡來拜見,也真是難為你了。”桑格奇表情十分不好。
“應該的,我父王已經把所有的東西交給了太子,太子也認可了,不妨趁著這個機會讓將士們都見證一下,一房沒有糧食的流言四起,對新官上任不好做啊。”桑格斯很認真的說。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要是隨便一個人都要來這裡指手畫腳,那這個位置該怎麼坐?”桑格奇坐在那裡歸然不動。
桑格斯笑了一下:“既然太子這麼認為,那本世子現在很閒,就順便帶他們去看看,也好打消了他們的疑慮。”
桑格奇盯著桑格斯:“沒事的話,就去整頓一下軍務。”
“我的傷還沒有徹底好,不能過度的勞累,只是去檢查一下糧倉,還是有力氣的。”桑格奇直接說:“太子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讓去檢查,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情?”
桑格奇直接把幾個賬本給扔了出來:“這就是我昨天才接手的賬本,至於糧倉我還沒有來得及去看。”
“那太子可要去看看了,聽說糧倉那裡昨天失火了,雖然燒的是外面。”桑格斯不在意的說。
他知道桑格奇根本就沒有去糧倉那裡,昨天晚上糧倉外面起火,不過燒了幾棵樹木,他們的人並沒有徹底撤走,還留了幾個在那裡盯著動向。
營帳裡面原本是桑格奇的人,後面進來的都是戰王的人,現在爭執起來他們也都插不上話了。
“既然說是外面起火,就應該不會有事,何必浪費那些時間。”桑格奇直接說。
“那微臣就替太子帶人去看看了。”桑格斯直接說著就要走。
“昨天戰王咄咄相逼,讓我不看糧倉就簽了交接,今天世子又咄咄相逼,要去看糧倉,究竟是何居心?”桑格奇心裡著急了,直接站了起來。
“太子這樣說,好像我們夫子居心不良似得,反正現在負責這些的是太子,不是嗎?”桑格斯說著就走。
桑格奇直接追了兩步,然後有些無奈的停下了,他去能做什麼?
“太子。”布魯有些擔心的說。
“攔住他們。”桑格奇直接追了過去,糧倉的情況現在就被人知道,亂的可不只是軍隊,那裡還有京都的糧食。
田蝶舞深度昏睡不止一次兩次了,但是每次都會讓人十分擔心,中午楚留香坐在外面都沒有心情做午飯。
“你說她這是怎麼了,怎麼動不動就睡成這樣呢?”楚留香坐在臺階上,抬頭看著抱劍依柱站在那裡的葉孤城。
葉孤城想了一下,也許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只是發生了一些他們都不知道的事情吧。
“我怎麼覺得我們都忘記了一件事。”葉孤城思索著說。
“吃飯。”楚留香沒好氣的說:“可是你看他們,誰有要吃飯的意思啊。”
葉孤城環視了一下這裡,想了一下的確沒有人有心思吃飯:“不過總要做呀,她那麼貪吃,說不定聞到吃味道,就醒了。”
“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呢。”楚留香說著站起來就走了。
葉孤城還是一個人站在那裡,南宮望也有點著急,程松給田蝶舞把脈,的確是睡著了,所以他們也只能這樣等著。
“田小姐經常這樣嗎?”南宮望走到葉孤城一邊。
“不是,不過過一段時間就會這樣,估計是累的。”葉孤城幾分應付的說。
不得不說他還真猜對了,就是累的,不過在外人眼裡,田蝶舞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做。
“恩。”南宮望十分疑惑,他來田園居,田蝶舞就無緣無故的累的睡昏死過去,自己一時間也不能走開。
楚留香做好了飯菜,擺在她床邊,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