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那就是另有其人了,不過也沒有直接說;“昨天晚上聽有人說父皇對三皇兄有意見,所以一直不召三皇兄回來。”
皇上多少有些懷疑,但是也沒有追究:“有些事情,我不想看到。”
唐羽天微微的愣了一下,父皇不想看到的是手足相殘吧:“那以後呢?”
皇上微微的愣了一下:“你不瞭解你四皇兄,他不是你想的樣子。”
唐羽天不能說自己不瞭解,因為他已經對自己下手了,要不是那些蒙面人出現,現在他已經不能出現在這裡了,這次回來,他只能更加小心。
“那蝶舞郡主的事情。”唐羽天有些不死心的說。
“現在不是說這件事的時候,你先不要著急。”大方皇有些無奈的說。
大方建國時間很長,國內十分的穩定,四方來朝,周遭最大國土,要是沒有內部分裂,從外面很難撼動。
不過話說回來了,哪一個王朝的覆滅,不是從內部的腐爛分裂開始的,不管多龐大的王朝都是一樣的,一旦內部腐爛了,那麼覆滅只是時間問題。
田蝶舞得到京城的訊息之後有些不開心,但是還是會去路口看看,知道這件事的只有葉孤城,他自然不會取笑田蝶舞。
南宮望坐在房間裡面,他去皇宮看過桑格萱兒,桑格萱兒一直都在休息,他也不便打擾,不過桑格奇對他的態度十分的友好,他一點都不意外。
“太子,戰王又派人來問候了。”程松皺著眉頭說。
“老師怎麼看這件事?”南宮望皺著眉頭說。
“以老朽之見,還是按照之前的計劃為好,畢竟之情經營了很長時間,而且那樣就是我們和桑坦之間的時間,不牽扯到大方。”程松十分謹慎的說。
南宮望搖了搖頭:“只要田蝶舞在這裡,想不牽扯都難,除非大方不想被牽扯。”南宮望簡單的說。
“那鐵礦現在在田蝶舞私人名義下,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大方和桑然是用她私人的名義達到了一個平衡,而我們只要動桑坦,這個平衡必然會被打破。”
程松點了點頭:“可是桑坦現在發展農耕教學,這些都是國之根本,要是等他們真的發展了起來,到時候我們根本就沒有機會了。”
“如果田蝶舞成為我們的人呢?”南宮望看著程松。
程松愣了一下:“可是據我們的訊息,田蝶舞和大方的五皇子……”
“現在大方的五皇子不在,剛好是我們的機會。”南宮望這樣說著,表情並不輕鬆。
他跟著田蝶舞逛街一天,發現她根本沒有什麼在意的,對身邊的人也都那樣,一直還讓她身邊的人叫她小姐,一點都不焦躁,見誰也不卑賤,這樣的人真的很難讓人拿捏的住。
“萬一得罪了大方,我們豈不是更慘?”程松十分不放心的說。
“五皇子現在回大方,是什麼事情都能出的,只要我們有耐心,一定能等到機會,你回覆戰王,就說現在大方使者在桑坦,行事十分的微妙,還是謹慎一點為好。”他簡單的說。
“好。”他程松也只能這樣了。
閒著沒事,田蝶舞和他們一起去採蜂蜜,那是一種在很高的樹幹上長著的蜂巢,下面先用煙把蜜蜂燻走,然後上樹採已經成熟的蜂蜜。
以前田蝶舞只是在書上看到過這樣的東西,現在竟然是真的,所以跟著他們來了。
走在前面的是幾個當地的人,他們就是這裡的採蜜人,這些東西不但可以解饞,賣了錢還可以貼補家用。
同時這也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在那麼高的地方,一不留神就會出現事故,不過他們會在腰上系一根繩子,這樣就會安全很多。
田蝶舞他們已經習慣了這種密集的樹林,這裡陽光和水汽都十分充足,所以任何空間都不會浪費。
“不要碰那個,那個是狼毒刺。”田蝶舞提醒她身邊的人,她以為只有蛇林那裡才長這種東西,原來環境適應的地方都會長這種東西。
她空間裡就有這麼一片,是之前收的,狼毒刺裡可以提煉出一種毒,少量的噴霧就能讓人中毒,比之前周繼恩給桑格斯下的毒還厲害,不過她只是意外提煉出來的,並沒有打算用。
“怎麼了?”田蝶舞發現前面的人不走了。
“他們在看路,說這裡有人來過。”周繼恩簡單的說。
田蝶舞好笑,這是森林,又不是誰家的,有人來過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不過她卻沒有說出來。
“你看。”葉孤城把一支破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