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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早就下了命令,有踐踏農田者,殺無赦,我看他們身為六衛的人,已經網開一面了。”桑格奇的簡單的說。
“不就是一片農田嗎,本世子賠銀子就是。”桑格斯理直氣壯的說。
田蝶舞啪的一聲把茶杯磕在桌子上,杯子直接碎了:“原來縱容六衛踐踏農田的事情,是你指使的。”她也一點禮敬都沒有。
用她的話來說,她可以沒有禮敬,因為她是一個女子,還有就是她不是大方的人,是來自大方的使者,大方的使者連桑坦皇都要敬畏,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世子。
桑格斯愣了一下,突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使者莫要在這裡亂扣帽子,那是我六衛的兄弟,是和我出生入死的人,我自然不能看著他們這樣被人侮辱。”
“呵呵,出生入死?據我所知,世子長這麼大戰場都沒有見過,之前先皇給戰王的練兵地都被戰王給別人的商人挖礦,哪來的出生入死?”田蝶舞聲色俱厲的說。
“桑坦皇早就有命令,踐踏農田者殺無赦,世子卻說只是一片農田而已,難道是要踐踏聖旨對桑坦皇不敬嗎?”她盯著桑格斯。
桑格斯愣在那裡了,他是來興師問罪的,沒有想到竟然被人質問了:“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那麼說了。”
“我什麼時候血口噴人?”田蝶舞站了起來:“你進六衛堂,怒視太子,我三番提示你寸步不退,揚言只是一片莊稼,賠了銀子就是,難道還是我血口噴人,你於君不敬,於民不慈愛,現在還在這裡義正言辭。”
桑格斯還真的沒有話說了,然後非常不情願對桑格奇行了一個禮:“請太子贖罪。”
“本太子不是那種小心眼兒的人,既然戰王世子已經認錯了,那就帶著那些人遊城,也算是拿出了一點誠意。”桑格奇簡單的說。
桑格斯簡直比吃了一隻蒼蠅還要噁心,但是現在他能怎麼辦?
看著桑格斯綠著一張臉領命行禮退下,六衛堂裡的人表情不一,他們都知道太子這次是真的強勢崛起了。
“你們也都下去吧,這些人全部都扣三個月糧餉,要是再犯,軍法不容。”桑格奇十分嚴厲的說。
“是。”一群人行禮退下,那些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人,現在屁都不敢放一個了,也灰溜溜的跟在後面走了。
桑格奇總是長舒了一口氣,他從未像今天這樣暢快過:“田蝶舞,如果你不是使者,如果你不是郡主,還敢這麼囂張嗎?”
“不敢。”田蝶舞非常利落的說,一點都不為自己仗勢欺人感覺到羞愧。
桑格奇看著田蝶舞笑了一下:“你也不是正氣稟然嗎。”
“我什麼時候不是正氣稟然了?”田蝶舞十分不服氣的說:“我不是使者,我不是郡主,能站在這裡嗎,會和這些人有交集嗎,說不定我守著我是三百畝地過的很好呢,哪有這麼多破事,人在什麼時候,做什麼樣的事情,這個不是能同日而語的。”
桑格奇想了一會兒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我養了一隻會說話的鸚鵡,送給你玩兒幾天。”
“要送就送,竟然只是給我玩兒幾天,我不喜歡鸚鵡。”田蝶舞不在意的說:“不和你說了,我回去看我的莊子了,賠錢的生意。”她說著十分不開心的走了。
戰王氣的摔了杯子,柳如眉也沒有過去安慰他,因為她也被氣到了,她等待這個時機等待了半年,就是要在他們最高興的時候,讓他們狠狠的摔到谷底,為此這半年她沒有任何動作,任憑他們一天一天的長大。
在柳如眉的眼裡,不管田蝶舞他們怎麼努力,都是給她做嫁衣而已,現在他們倒成了那個做嫁衣的,證明了桑坦皇的威嚴,對方几乎都沒有什麼損失。
“不能讓他們繼續在桑坦了。”柳如眉握緊了拳頭,她辛辛苦苦經營到現在,絕對不允許功虧一簣。
“看來我要讓他們見識一下我的厲害了。”桑格戰也是握著拳頭。
這個時候已經日落西山了,這本是十分簡單快樂的一天,她要搬新家了,可是突然之間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讓她有些感慨。
出城門的時候田蝶舞看到了唐羽天,兩個人站在那裡對視了一下,招呼都沒有打一個,然後擦肩而過了。
兩個人的眼中,都有幾分的落寞,可是就是人群之中越走越遠。
“大方的使者還真是說到做到啊,要是皇上早點這樣,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一個人十分感慨的說。
“是啊,我聽說她新建好的莊子都被人燒了,